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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這小子,咱們下馬抓活的,老子要活剝了他的皮。
.”丁隊正伸手攔住了同伴說。
“也好,這小子現在肯定摔的不輕,反正他已經是逃無可逃了,你我兩個邊關的老兵還對付不了這一個娃娃?我看他就像是一具死屍,根本配不上老子這支上好的弩箭。”劉隊正放下手裡的弩機,輕蔑地說。
“噌”的一下,老丁正抽出了腰刀,他便翻身下馬,大踏步朝車廂走了過去。
老丁今天在同伴面前折了臉面,這筆賬他打算親自找那年輕人算,要不然以後會成為軍中的笑料的。
亂兵說的沒錯,等到他倆圍到車廂一側時,正好看到有個年輕人從車廂裡鑽出來。
年輕人看到丁劉二人,卻並未驚慌;只見他手裡緊張地握著兩把形狀奇怪的短刀,反手雙持,刀刃向外,擺出一副隨時出擊的姿勢。
“嘖嘖,這娃娃拿著兩個破鐵片子嚇唬咱倆呢!你快看,那刀上的黑色鐵鏽都沒磨亮,你說那玩意能殺人不?”丁隊正鄙夷地看了一眼對方手裡的兵器,笑了。
“嘿嘿…你以為老子不識貨?就他手裡那生鏽的破玩意,連只雞都殺不死。”劉隊正聽了丁老三的話也笑了。
亂兵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在丁隊正看來,年輕人手裡的短刀的確不是什麼兵器,短刀的刀身向前彎曲,前寬後窄,兩面都呈現了一種不規則的彎度,奇異的形狀跟大唐的制式武器相去甚遠。
這樣的刀有點像大唐普通百姓使用的砍柴刀,充其量比一般的砍柴刀長一些而已,最主要的是那刀身上還有斑駁的黑色的紋路,遠看像就是沒磨亮的鐵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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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隊正覺得它算不得是什麼兵器,尤其是對於身穿甲冑的丁老三,好像不具備殺傷力似的,難怪會被丁老三嘲笑。
“老丁,你準備用幾招殺了這小子?”劉隊正摸出了掛在腰間的一個水壺,悠閒地拔掉了木塞,他準備就這樣騎在馬上,一邊喝水一邊欣賞老丁怎麼殺人。
“你就瞧好了吧,看我怎麼收拾他。老子只需要一…”老丁說完,提刀就衝了上去。
“嘩啦,嘶……”的一下,兩個人交鋒並沒有傳出叮噹的鐵騎碰撞聲,而是像是刀口劃破了鎧甲,一連串地傳出。
“噗…”那騎在馬上馬上的亂兵,把剛喝到嘴裡的水一口噴了出來,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丁,怎麼了?”老劉直盯盯地看著老丁問。
他看到老丁的刀舉在半空,整個身子居然僵持在原地不動了,而那老丁身上的鎧甲,居然只剩下了胸膛上的半截孤零零地掛在肩膀上,剩下的半截甲冑零散地掉在了地上。
最可怕的還不是老丁的甲冑斷了,而是那傢伙甲冑裡面的衣衫,也被割開了一大截,鬆垮垮地露出了大半個肚皮。
緊接著,那丁隊正的肚皮上就出現了一條深紅色的血口,兩邊的皮肉翻向了外側,裂開了一道血噴大口,裡面是紅紅綠綠的一團東西。
“我,好像受傷了。”老丁面部猙獰,似乎有萬般劇痛,抽搐著嘴角說。
“我++”一聲驚呼,老劉丟下羊皮水壺,伸手就抓弩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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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聲,一道黑影順著弧線劃過,‘噗’地一下鑽進了劉隊正的胸膛。老劉雙腿站立不穩,‘啪’地一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你這刀,好快啊!”老劉很不甘心,想拔出胸膛的短刀,但是他用盡了力氣,越抽刀,那血冒得越快。
年輕人撿起了地上的弓弩,然後轉身瞄準了一下老丁,但是他並沒有扣動扳機,只是瞄了一會就放下了。
“你倆要是用箭,我今天肯定死在這兒了。不過,你很快就要死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要怪就只能怪你們太輕敵了。你穿著這麼重的鎧甲,當然沒有我靈活快速。你以為憑藉鎧甲就可以抵擋一切利刃,那是你太自信了。”這是那年輕人第一次說話,他的話語很多,完整地解說了剛剛那一戰的經過。
“小子,你完蛋了。你惹了我們折衝府的軍官,你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你可知道我們倆人都是這一團的什長,如果你現在救我,還可以將功補過,留你一具全屍。”丁隊正努力瞪著眼睛,繼續威脅著那年輕人。
“嘁!你都這樣了,還敢威脅我?”那年輕人噗嗤一聲笑說。
“我,我哪樣?”老丁強撐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