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有父母的期望,也許,他會像是跳級到高中一樣,提前參加高考,所以,我們不確定十木亥會在明業高中待幾年,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至於三年的話,可能性不大。”東方植把玩著手裡的哨子說道,時不時地觀察著柳不言的表情。
柳不言皺著眉頭看著東方植,盯了一會,忽然舒展開來,說道,“這樣一來,論私心,我還是挺樂意看到這種局面的,畢竟,我們可以儘可能的在大學碰上十木亥,想想到時候,我們從隊友變成對手,其實還有點興奮。”
“你這私心真的是,嘿嘿。”東方植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扯得有點遠了,話說,有了沐裳衣和申水教練在,哪裡還需要咱們擔心,我想,十木亥到時候何去何從,和申水教練也會有很大關係的。”東方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