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就把早餐給解決了。
路上蘇惟買了些水果,到家衝了點檸檬蜂蜜水。遞給南執與時還兇巴巴的瞪著他:“你說你這一早上都吃了些什麼呀,趕緊喝點檸檬水。”
南執與接過檸檬水喝掉,放下杯子時一臉委屈:“你怎麼就這麼煩我,回頭我一定告訴我爸。”
蘇惟氣結,真是沒治了,他總知道什麼辦法能治得了她。
“行了行了,我不說你了,送你回去給我辦個儘量長期的居留手續,我這邊正常渠道過去。”
“就不能讓我再多留一天嗎?我這才剛住一晚。”
“不行,這事兒你跟誰說都沒用,我急著去找他。”
南執與扁著嘴,蘇惟氣結的在他胸口戳了兩下:“能不能不學你爸的樣子。”
“我是他帶大的,從小就學會了,改不了。”
“好好好,你都有理行了吧。”
“那你今天帶我去哪兒玩?”
“玩兒什麼玩兒,好好在家待著。”
“那我就回頭告訴我爸。”
“倒黴孩子,你再拿你爸嚇唬我,就給我滾回韓國去。”
“不要,你趕緊帶我出去玩兒。”
末了蘇惟還是受不了他的糾纏,跟老蘇同志要了車鑰匙,帶著南執與出去足足轉了一天。
晚上回家後把蘇惟累的,稀裡糊塗洗了個澡,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南執與卻很有精神的正跟老蘇同志在那胡扯,天南海北的扯到十點來鍾。
這把老蘇同志稀罕的呀,這女婿好啊,這性格多好。
結果早起蘇惟偷偷掐南執與胳膊時,就被老蘇從身後拍了她的頭一巴掌:“你這孩子我不說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呢。怎麼還賽臉呢,整天欺負在勳,你還有完沒完了。”
南執與在一旁裝著委屈,還故做大度的替蘇惟說情。這個腹黑的,蘇惟氣的真想暴踢他一頓。
他一邊攔著老蘇同志一邊兒說:“叔叔我沒事兒的,蘇惟罵我打我我都不介意。真沒事兒,你快別說她了。她也就對我一個人這樣,對別人可從來不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她。您看我這胳膊,就青了一點兒,過幾天就好了。”
說著他還挽起袖子把被蘇惟掐過的地方給老蘇看,蘇惟簡直不敢置信了。自個兒啥時候掐那麼重了,明明是這小子自個兒偷著又下了黑手,回頭就栽她頭上來。
結果蘇惟被老蘇夫妻倆教育了一大早上,南執與就在一邊裝無辜,還裝做很心疼蘇惟的樣子勸著夫妻倆。
好不容易老兩口放過蘇惟了,就剩倆人在客廳時蘇惟咬牙切齒的指著南執與:“姓南的,你給我等著。”
就見南執與微微一笑,蘇惟就覺得哪裡不對呢,他笑的像只狼一樣。
還沒想明白南執與為啥那麼笑,蘇惟後腦勺上又狠狠的捱了一巴掌。老蘇媳婦兒不知道啥時候出來的,正站她身後叉腰瞪著她。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姓南的你等著,我跟你勢不兩立。”
南執與是當著老蘇夫妻倆的面分外乖巧,總是故做被欺負又很隱忍的模樣。
蘇惟慢慢的也學聰明瞭,待到父母都出門去了,她站在臥室門口朝南執與招招手:“你過來一下,這有你爸的東西等你走時帶回去。”
南執與跟著就過來了,蘇惟抓住他的手腕帶他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