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兩人又一次站在一樓走廊裡的那道門前時,蘇惟沮喪的直接蹲到地上哀號:“老天吶,你耍我還沒完了是不是?”
南在勳有那麼一絲竊喜,她是又走不出去了是吧?那就不會再失去她了是嗎?
他不敢表露自己的情緒,哄著蘇惟去露臺上坐著。
蘇惟一隻手叉腰站在露臺上,一手指著天怒吼:“老天,你說你是不是耍我,我咋得罪你了,啊?”
老天默不作聲,只有陣陣秋風颳著樹葉沙沙作響。
窩在南在勳懷裡生了好一會兒悶氣,蘇惟才回歸到正常思維上來。跟南在勳商量著:“反正我是走不出去了,不如把服裝公司開到這邊來,連生產車間暫時都夠用了。以後要是再擴大規模,就在後院再建廠房。”
“這裡我不想動,可以把辦公區安置在這兒,但生產還是別找地方吧。這裡我還要用來接待一些特殊客人,南氏還要做下去。”
“那你定吧,我也不懂生產經營什麼的。”
南在勳低頭看了懷裡的蘇惟一眼欲言又止,正撞上蘇惟看向他,見他這樣就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南在勳想了想,猶豫著開口道:“我能去見一下你的父母嗎?”
蘇惟有些為難了:“原則上是可以的,可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去。”
“那我們凌晨三點到走廊裡那扇門那試試。”
“行,那你得編一個合理又不能被我父母查到的身份。”
南在勳深深的看了蘇惟一眼,這個一直說自己很傻的姑娘,其實她一點都不傻,只是她不想說出來罷了。
蘇惟想當天晚上就走,可南在勳說什麼也不肯:“明天吧,到你家裡怕是你父母就不肯讓我跟你睡在一起了。”
好吧,蘇惟想:“就知道你又惦記著要撲倒我了,看在你長的好看的份兒上,就由著你好了。”
於是這一夜南在勳果然不負蘇惟所望,足足折騰到天快亮了才讓她睡覺。
還不忘了問她:“你回家後大姨媽來過嗎?”
蘇惟很抱歉的說:“來過,而且這次我帶了很多衛生巾來,還有一些溫補氣血的中成藥,夠吃上三個月的了。”
兩人都默契的沒提結婚的事,雖然現在的南在勳已經恢復單身。
次日一早南在勳就開車進城,一邊讓助理去辦酒店裝修的事,一邊自己去買了很多禮品。
他為蘇惟父母置辦的禮品可是煞費苦心,給老蘇媳婦兒準備的是玉和黃金。給老蘇同志準備的是幾瓶紅酒,這都是年份相當好的。
經過跟蘇惟諮詢得來的結果,南在勳帶了很多能在那邊出手的東西。
當晚兩人拖著蘇惟的大行李箱,背上雙肩包,從酒店一樓走廊那道門牽著手走出去。
“小惟,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老蘇媳婦兒開門時見到是女兒就問道。
“媽,你這麼說就不怕我傷心嗎?這還嫌棄我回來早了,真是的。”蘇惟氣呼呼的瞪著老媽。
老蘇媳婦兒剛要說什麼,就看到了蘇惟身後的南在勳,這眼睛也頓時就亮了起來:“哎呀,這孩子是小惟物件吧?”
蘇惟沒好氣的介紹:“是他,南在勳。”
蘇惟被老媽一把推到邊兒上,而南在勳就被熱情的讓進了屋。蘇惟氣呼呼的隨後進來:“我說後媽,我爸呢?”
老媽回頭就照蘇惟的頭拍了一巴掌:“這孩子,一天沒個正形。”
“行行行,你不是後媽,我說大姨,我爸呢?”
南在勳被逗的笑出聲來,老蘇媳婦兒回頭瞪了蘇惟一眼,再看向南在勳時就滿面的慈祥:“孩子,也不知道你今天來,叔叔出去了。”說著把南在勳按到沙發上坐下:“你先坐著,我給你叔叔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
蘇惟掏出手機來:“行了大姨,你還是歇會兒吧,我給我爸打電話。”
結果蘇惟這頭上就又捱了一巴掌:“你這孩子再管我叫大姨一個。”
蘇惟揉著腦袋氣哼哼的換了個稱呼:“阿姨行了吧?”
這時電話已經拔過去了,蘇惟也不再跟老媽皮:“爸,我回來了,你啥時候回來?”
老蘇媳婦兒這會上來就給按了擴音,結果就聽老蘇說:“也不帶物件回來,你自己老往回跑什麼玩意。”
南在勳聽著都愣住了,這一家子也太有意思了吧,有這麼嫌棄自家女兒的嗎?
結果老蘇媳婦兒這會就朝電話喊著:“老蘇你快回來,小惟物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