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勳很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殺她我還怕髒了手呢。”
“那怎麼別人房間都沒出現二次坍塌,就她那屋出了事?”
南執與追問著,南在勳冷冷的看著他:“殺就是殺,沒殺就是沒殺,你媽是不是太蠢了,生了你這麼蠢個兒子!”
“你說我蠢可以,不許說我媽。”
南執與是真火了,善宇卻扯了扯他的衣角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樸特助殺的?”
南執與剛要否認,就看見南在勳向善宇投去讚許的目光。他頓時忘了生氣,驚訝道:“樸特助為什麼要殺她?”
“因為李允恩根本不是同性戀,不過是利用了李允恩的政界勢力。”
南執與點了點頭,又突然醒悟道:“而樸特助做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同性戀,卻被李允恩逼著跟男人生了孩子,所以她才會更恨李允恩對不對?”
南在勳點了點頭,南執與剛要說錯怪他了,就聽南在勳說道:“我只不過是適當的提醒了樸特助一下,想不到她下手還真利落。”
兩個目前外貌和身體狀況都47歲的年輕人無話可說,隱隱的都挺佩服29歲南在勳的做法。
三人收拾了東西回去後,南在勳就一直陪在蘇惟身邊,徐正澤便有空出來陪善宇一會兒。
南執與一個人來到露臺上,跟對面那棟一模一樣的樓裡,露臺上的自己遙遙相望。
他聽到樓上有人在砸門的聲音,也沒去過問。徐正澤跟善宇過來說:“那位從中國來的一直在鬧,想要出來。”
南執與冷冷回應道:“不用管他。”
三人靜靜的站在露臺上看著對面,南執與抬頭看著兩輪太陽,善宇也跟著抬頭。
徐正澤一同看向太陽時問:“是我看花眼了,還是又要出現一輪太陽了。”
南執與轉身道:“你沒看錯,馬上又要一輪快進了。”
蘇惟住的休息室出門左側是公用衛生間,出門右側就是一間客房,南執與便搬進了這間房裡,同時還有善宇。
次日一早兩人醒來正要去廚房做早餐,就見徐正澤匆忙進來道:“昨晚老樸特助死了。”
南執與驚問:“怎麼死的?”
“被人用繩子勒死的。”
南執與看向善宇,發現他並沒什麼異樣,便說道:“我猜這應該是李允恩乾的,不過,她就不怕被自己身邊的樸特助發現嗎?”
徐正澤也十分不解:“這兩個女人之間的矛盾已經非常深了,可她是怎麼做到的呢?我過去看過了,她可是一點傷沒受。”
南執與一邊穿衣服一邊問:“我媽那邊怎麼說?”
“太太沒說什麼,會長說李允恩的嫌疑最大,但這事兒她不可能獨立完成,應該是有幫手。”
南執與手指向上指了指:“說的是上面的某一位吧?”
徐正澤點了點頭,善宇說道:“上面如果說幫手,最老的會長不一定,他體力達不到,況且自己還受傷了。”
“那還有三個呢,但那個從中國來的幾乎可以排隊,他跟誰都沒結過怨。”
“會長也這麼分析的”徐正澤說道。
“那我先去做飯,正澤你跟善宇去處理屍體。”
徐正澤應了一聲,又補充一句:“會長說樓上做案的人愚蠢,其實不用動手,下一輪快進時老樸特助也不一定能活下來。”
南執與步子頓了一下,回頭看了善宇一眼。兩人都明白,再一輪快進如果還是20年,那麼他們兩個就年逾古稀。
吃過早飯,南在勳留在外間沒進去,蘇惟也趁那倆祖宗睡覺的空當出來了。
徐正澤趁大家都在就問道:“要不要把李允恩跟樸特助分開?”
所有人都看向善宇,而他低著頭說道:“冰箱裡再塞不進一具屍體了。”
畢竟那是善宇的生母,其他人沒權利決定她的生死。南在勳就上去把樸特助拎了下來,命令道:“以後你在這邊幫著做些雜活,如果你不願意,上去等死我們也不介意。”
樸特助沒吭聲,之後便自動做起來蘇惟身邊的打雜。
南在勳跟南執與一起到了露臺,兩人還是先看向了對面的那棟樓,還有兩棟樓之間對稱的一切。
南在勳突然朝對面揮著手,自然對面露臺上的他也在揮手。他輕笑著回身看著南執與道:“你有想過平行世界裡的每一個都是個體嗎?”
南執與答道:“這你已經說過。”
“可對你來說,也僅是我曾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