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透過窗玻璃看著外面的月色,而此時已經只有一個月亮了。
蘇惟靠在南在勳懷裡輕語著:“雖然他們幾個嘗試一個都沒成功,可沒想到卻讓這棟樓恢復如初。”
南在勳的手在蘇惟腰上緊了緊,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道:“但我總覺得,這未必就是什麼好事。”
“管它呢,好一天是一天,不然不也是在等死。”
這輪圓月在天上一掛就是24小時,太陽再出來時這漫長的黑夜,給人帶來的壓抑心情瞬間消散。
現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再焦慮,就是蘇惟說的那樣,好一天是一天,不然不也是等死嗎。
太陽又是賴在天上24小時,蘇惟調侃道:“我們的一個日夜都是平常世界裡的兩倍,這算不算賺了呢?”
南在勳笑笑:“算是吧,賺一天是一天。”
下一個黑夜終於正常了,而且每個人醒來後都驚奇的發現,他們恢復了來時的樣子。
蘇惟恢復了她的27歲,南在勳恢復了他的29歲,南執與也是27歲,善宇也是。
而兩個小嬰兒也終於是他們嬰兒的樣子了,可蘇惟卻苦惱起來:“這些日子不給他們吃,都沒有奶了。”
徐正澤抱著一罐奶粉進來:“沒事兒,奶粉有很多,夠他們吃到斷奶的。”
是的,每一個人都恢復了他們應有的年紀,但,死了的卻不能再回來。
蘇惟跟南在勳正站在露臺上,看著美好的陽光,還有不和諧的對面那棟樓。
聽見有房門開啟的聲音,蘇惟回頭去看,就見從中國回來的那個南在勳走出房門。蘇惟一把推開身旁的南在勳,轉身朝那個走出房門的吼道:“滾回去,你不知道你這麼做會害死別人嗎?”
然而這個南在勳並沒滾回去,而是直接到了樓梯處,一步一步拾級而下。
蘇惟一邊在後面追,一邊大喊著:“執與快帶人出來攔住他,別讓他亂跑。”
她一邊跑一邊喊,追到樓下已經氣喘吁吁。南執與扶住她問:“追他做什麼?”
“我們、我們正、在露臺,他、就那麼、走出來。”
而這時兩人已經到了一樓大廳,就見他們追的那個南在勳在推門。
蘇惟驚恐道:“他瘋了嗎?”
南執與扶著蘇惟停下不再追,就那麼看著他推開門,然後走了出去。
南執與驚訝道:“他竟然行動自如,能走出這道門?”
蘇惟也看呆了,兩人走到大門口,隔著門玻璃看著那個南在勳直直的向對面那棟一模一樣的樓走去。
他沒回過頭,母子倆一直看他推門進了那棟樓,之後就再看不見。
兩人呆愣在那,而二樓的南在勳這時也下來了,站在蘇惟身旁說道:“我一直在露臺上看著他,卻什麼事也沒發生。”
三人在那站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南在勳說:“不如我們也試試吧,你我一人抱個孩子,執與跟善宇他們一起。”
沒一會兒,南在勳跟蘇惟一人懷抱一個孩子,南在勳還緊抓著蘇惟的胳膊,兩人一同邁出了酒店正門。
然後兩人站在一樓走廊門內相視一笑,蘇惟說:“把孩子放回去吧,我聽到執與好像是拉了。”
南在勳輕笑:“我也聽到了,應該就是拉了。”
見兩人沒成功,南執與就不想去嘗試了,可還是被蘇惟推著去試了一回。結果也是又出現在走廊裡,南執與一點沒覺得失望,反而很開心。
幾人正站在走廊裡笑著,就見樓梯上下來了一個南在勳。那是29歲的他,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直奔大門而去。
包括南在勳在內的幾人跟過去,發現這一個也是去了對面樓裡。
接下來的時間,徐正澤跟善宇兩人在照顧小嬰兒,蘇惟和南在勳還有南執與三人,就搬了個長椅過來,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一個個的南在勳從樓上下來,然後又一個個的去了對面樓。
蘇惟伸了個懶腰,把咖啡杯遞給南執與,她就靠在南在勳懷裡問:“下來幾個了?”
南在勳回道:“一共12個,有5個50歲的,剩下的全是29歲的。”
南執與去做了幾碗面端過來,三人一邊兒吃著面,一邊不時的往樓梯方向瞟上一眼。
可後來都不再有人下來,南執與說:“這些複製貼上的是都走了吧?”
南在勳回道:“那他們的主體也走了嗎?”
“一會兒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