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執與看著他,片刻後說道:“會不會因為最初是我們把她拉進來的,並且以她的家人威脅過她。所以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是壞事,她就會往我們頭上想?”
蘇惟很贊同這個猜想:“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如果換了我,可能也會這麼想。”
南執與起身道:“我去把她送走吧,留下來不但不會幫忙,還指不定什麼時候被她禍害。”
南在勳把啤酒罐捏的卡卡作響,咬牙切齒道:“你直接把路指給她,告訴她是李允恩綁架了她家裡人。”
“嗯,明白。”
南執與回來時也生氣,不過經過南在勳那場經歷,他還算有心理準備。
女醫生非讓他帶她去李允恩那,把她家裡人要回來。不然,她就會去報告軍方,說他們這裡非法拘禁,而且還出現了超自然現象,讓美軍介入。
南執與像看死人一樣看著她,搖著頭道:“你知道有一種死法,叫作死嗎?”
看著南執與離開的背影,女醫生仍不罷休的喊道:“那你知道有一種死法,叫你不知道怎麼就死了嗎?”
南在勳聽了南執與的話,立刻緊張的說道:“必須檢查一下藥庫和手術室裡的器械,怕是她已經做過手腳。”
南執與擺了擺手:“除了她自己的房間,其他地方她都做不了手腳。那些重要的地方,就連我,不拿鑰匙都沒辦法進去,我想支線的您也是沒辦法進入的,所以這個儘管放心。”
“那我去查查她的房間。”南在勳起身就走。
“不用了,我送她走時就讓正澤跟善宇檢查過了。發現了一些外來藥品,我想那應該是支線提供給她的。”
南在勳眉頭擰成了疙瘩:“那天把我燙傷那壺咖啡裡面應該就是加了料的,她把冰箱裡的牛奶都拿走,就是怕咱們往咖啡里加牛奶,藥被稀釋了。”
南執與點頭表示贊同。
蘇惟起身去拿了條毯子披上,南在勳疑惑的看了眼窗外,可只看到了一片濃重的白霧,嘆道:“這霧阻擋了陽光,再這麼下去,這夏天都要用上暖氣了。”
南執與也看向窗外:“這麼久了,只有今天才冷,我到覺得不是霧造成的。”
他收回視線看向蘇惟,這時蘇惟也正好看著他,兩人視線相對後同時說:“後天?”
然後又同時點了點頭,南在勳疑惑問道:“什麼後天?”
南執與苦笑:“也許是這個空間負荷不了,要重啟了吧。一切歸零,再重新來一次。”
三人都沉默了,許久沒人再說一句話。
許久後南執與起身走到視窗,望著窗外並看不見的天空嗤笑道:“玩兒後天的把戲也是低階。”
蘇惟回頭也看著天:“你別總神經兮兮的,就好像我玩過的模擬人生一樣,操作不合理小人兒就跟我喊。”
南執與對自己的猜想一直深以為然,可次日的天氣就打了他的臉。
依然是酷熱的夏天,他捧著綠豆湯喝時,被蘇惟嘲笑了幾次。
七月份的天讓人整天都感覺潮溼粘膩,到了七月末時就好上很多。
蘇惟的肚子已經很大,這裡也沒一個人瞭解孕婦的事,又只有蘇惟一個女人。
所以,她現在更被寶貝的不行,每天都會有一個南在勳幫彎不下腰的她洗腳、洗澡。
蘇惟終於理解了為什麼南執與總是用看渣的眼神看著她,的確是夠渣。她的皇宮三個不同年齡段的男人,雖說都是南在勳,可又都真實的獨立存在著。
50歲的南在勳在幫蘇惟洗澡時,總會花上很多時間把耳朵貼在她肚子上,聽著裡面的動靜,輕聲的跟孩子說著話。
蘇惟特別驚奇的發現,只要他講話,這個淘氣的孩子就會安靜下來。
而29歲的南在勳,則是更喜歡瞪著眼睛盯著蘇惟的肚皮,每次看到孩子在裡面動,拱啊拱的他就興奮的不得了。
73歲的南在勳就安靜的多,不多說也不多做什麼,看不出他明顯的喜愛和不喜愛。
50歲的南在勳在養好傷之後又堅持去上班,因為他不去坐鎮還真不放心李允恩。
每天他都要走出濃霧出去,又走進濃霧回來。這天他回來時對南執與說:“今天盯著李允恩的人回來說,她陪樸特助去了醫院,是去做產檢。”
南執與愣愣的看著他,整個人的感覺糟透了。
可南在勳還是說出了他不想聽到的話:“沒錯,樸特助懷孕了,而那個孩子的預產期,大概就是你生日前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