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漫天的呼喚聲卻不能將安妮的情緒感染出半份快樂,相反,安妮的心中越發多出幾分防備,她太清楚,在這樣大環境的渲染之下,巴魯矛定然越發難以把持獸性。
這讓安妮在心中防備的同時又多出幾分憂慮和驚恐,她這些日子在這原始部落裡見識過原始的事情,太多令她不寒而慄。
比如在男女這方面,這原始部落裡可不懂什麼你情我願,她常常看見一些野蠻的男人把女人強按在地上進行繁衍,或者說解決獸慾。
這與野獸之間的繁衍生息和原始本性幾乎沒有區別,在那女人的臉上,她看不到半分的享受,相反,滿是痛苦和掙扎。
安妮不清楚巴魯矛的品性和那些某日族的野蠻男人有什麼區別,她甚至有些擔憂,巴魯矛若是也和他的族人一般野蠻,是不是也會那樣對待自己?
想到那些女人侮辱的遭遇和悽慘的下場,安妮打了個寒顫,冷不丁地搖了搖頭,她就是死也決計不可能被人那般對待。
好在她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巴魯矛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不軌的行動,當著數萬族人的面,巴魯矛說道:“安妮,我最愛的馬兒,感謝你在我離開的日子裡對我的族人所做出的一切,你將成為我矛日族的女王,我巴魯矛永遠的馬兒。”
“矛,矛矛——”
這似乎是巴魯矛的宣誓,數萬的族人為他們的族長歡呼喝彩。
在這歡呼聲和喝彩聲之中,巴魯矛出乎安妮的意料,仍舊保持鎮定,在自己族人面前,他並沒有表現出自己輕率獸性的一面。
直到一切的歡呼聲都歸於平靜,當夕陽落下,血月升起的時候,整個夜幕呈現出慘淡淡的朦朧。
巴魯矛在著朦朧的夜晚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安妮的帳篷之外。
然而,可憐的巴魯矛並不知道,胖魔有著成夜守護安妮的習慣。
“誰?”
胖魔的大喝聲吵醒了周圍的矛日族族人,現在的矛日族族人對於安妮這位女王更加的守護,只是片刻時間,成千上百的火把便把安妮周圍的帳篷點亮。
然後這成千上百的族人們便看到他們的族長有些尷尬地被眾人圍在正中間。
“都看什麼看,老子就出來撒泡尿而已。”巴魯矛衝著眾人瞪眼,只是撒泡尿撒到了安妮的帳篷這裡?
有些聰明的矛日族族人很快反應過來,一個個帶著笑意重新返回自己的帳篷入睡,至於那些蠢笨的,則是一臉的莫名,被巴魯矛臭罵之後悻悻而歸。
安妮自然很快就看清了事情的緣由,他不由得慶幸感激起胖魔對自己一刻也不鬆懈的守護,否則,一旦巴魯矛闖進自己的帳篷,還不知道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
安妮不想太被動了,這裡是巴魯矛的地盤,她太清楚,若是巴魯矛強來,她根本無力反抗。
那一天,安妮徹夜未眠,第二日清晨,安妮出現的時候,眸子裡似乎有某一種堅決,她找到了米拉說:“你去把巴魯矛族長請來。”
米拉奉命而去,她這幾日沾安妮的光,弄了幾件短衫,不顧天氣的料峭,穿的十分妖嬈,等到了族長巴魯矛的面前,更是分外的扭動起自己豐滿的臀部和胸部,使自己性感誘人的身材得到格外的釋放和展露。
米拉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很清楚,在這原始部落裡若想過得很好,什麼都比不上能夠得到巴魯矛族長的寵愛。
可惜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從始至終這個原始族人的族長居然沒有多看她一眼,哪怕她的妖嬈已經使這位族長的守衛勇士們全部瞪直了眼睛。
“告訴我的馬兒,我馬上過去。”巴魯矛就對米拉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轉身棄她於不顧。
米拉掃興而歸,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目睹巴魯矛進入了安妮的帳篷,這讓她的心情十分複雜,憂慮在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她悄無聲息的把耳朵貼在了周圍的帳篷布上。
裡邊傳來安妮和巴魯矛的對話:
巴魯矛:“安妮,我的馬兒,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安妮:“巴魯矛,你是否懂得什麼叫妻子?”
“我侵略過一些文明部落,知道這個詞彙的意思。”
“那就好,那麼你是不是想要我做你的妻?”
“當然,你安妮你只能是我巴魯矛的馬兒。”
“那麼我答應你,做你的妻子。”
巴魯矛難以置信,他並不是個愚笨的人,從這些天的態度他也知道,安妮並不一定願意做他的馬兒,可是此刻居然說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