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的有,武將有,文官也不缺。
目前來講,你還是應該去找個靠山。
不然,麻煩大了。”宇文化戟道。
“你不幫我就算了,到時,萬不得已老子把‘密探’給撩出來擋,料必杭家也會有所忌憚吧?”葉滄海乾笑了一聲。
“你小子,說好不許亂用的。你這一弄出來,不是暴露了?還有,你就一塊鐵令而已,像杭成剛杭洛之流未必會怕了你,反倒會招來殺身之禍。”宇文化戟道。
“把你的銅令借我一用?”葉滄海問道。
“那能借嗎?”宇文化戟翻了個白眼。
“我這可是報效國家,杭徵西加入了叛*黨集團,我是為國殺賊。你們就袖手旁觀,令人心寒啊。”葉滄海說道。
“說什麼都沒用,一個密探,如果沒有獨擋一面的能力,要你這樣的廢物何用?被殺就被殺了,眼不見心不煩。”宇文化戟撩下一句話,身子一晃溜了。
“你個天殺的!把老子帶進去又不管……”葉滄海忍不住罵娘了。
“一入侯門深似海,一入密堂下地獄,小子,好好想想。”這是宇文化戟最後一句話,突然嘭地一聲飛來一個麻袋,葉滄海趕緊閃。
“怕什麼,送你一件禮物。這傢伙鬼鬼崇崇的跟著你,你居然沒發現,做為密探,有些不合格。”
“呃呃,他是誰啊?”葉滄海趕緊問道。
“我哪曉得,自己審一下。”
葉滄海擰著麻袋下了地下密室,這密室也不曉得宇文化戟哪裡搞來的,位於一個平房下邊,倒是非常的隱秘。
開啟麻袋,一個血糊糊的人冒了出來。
那傢伙尖嘴猴腮的像只猴子,身材瘦小,長著一對老鼠眼。
不過,葉滄海鼻子抽了抽,突然大喜。
因為,此人身上居然留得有殺死鄭通的兇手味兒。
不過,可以肯定,他並不是殺人者,只是同夥而已,這可是個重大線索。
到時,順藤摸瓜,兇手豈不馬上就浮出來了。
為了防止兇手自殺,葉滄海把尖嘴猴腮剝光了,裡裡外外檢查了好幾遍。
敲下了他三顆毒牙,又從大腿處削去了一點毒皮才放心的戳醒了他。
“閣下,爽快點,你是誰?”葉滄海問道。
“落你手上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不過,你用的什麼法門把我弄昏的?”尖嘴猴腮一臉不服氣的問道。
“這個重要嗎?”葉滄海問道。
“當然,至少,死我也要死個明白。”尖嘴猴腮道。
“呵呵,不是我乾的,我沒那能力一下子幹昏你。”葉滄海笑了笑。
“果然如此,就憑你,怎麼可能幹昏我。嗎得,真是倒黴!”尖嘴猴腮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