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可以學嘛,誰也不可能天生是幹院長的人。
拿弟子來說吧,我以前也沒當過官,現在不照樣子幹得好好的。
老師別推脫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回去後弟
子就交待人推薦一下,往上承報,你可是老解元了,完全可以當個縣學訓導。”
葉滄海是鐵了心要扶老師上位。
那是聽得田院長雙眼發紅,跟著點頭道,“是啊,還是葉大人講得對。羅夫子,你就不要推辭了。你再講吓去讓我這老臉哪裡擱是不是?”
“我們都擁護羅夫子。”
“羅夫子是好人。”
“為人正派,才學淵博……”
……
頓時,學子、老師們七嘴八舌的捧起場來。
羅靜一滿臉通紅,只能答應了下來。
不過,臉上也興奮得雙眼放光,看著葉滄海是越看越長臉。
“葉大人,我把全體夫子跟學子叫來,你給訓導一下吧。”田院長一臉獻媚的笑道。
“也好,講幾句吧,訓導談不上,就當是拉家常了。”葉滄海打起官腔道。
不久,學院所有人馬集中在了前面的操場上。
“都到齊了嗎?”葉滄海掃了一圈下來,沒發現有光著頭的和尚,於是問道。
“呵呵,今天是喜鵲臨門,好像大家都有預感,居然一個不差。”田院長拍馬屁道。
“要不把‘天問大師’也叫來一起聽聽?”羅靜一問道。
“天問大師,新來的嗎?”葉滄海很感謝老師善解人意,居然給了自己一個微妙的助攻。
不然,一時還真想不到有什麼理由把天問大師叫出來。
因為,人家只是臨時頭客串過來講學的而已。
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他的懷疑,到時,就怕他跑了。
“不是,最近有學子們談論到佛學。爭執不下,所以,田院長就請來了天問大師講解佛法。”羅靜一解釋道。
“為什麼不請宏衣禪師,他可是我們青木縣大枯寺的主持,佛學淵源深厚?”葉滄海故意問道。
“天問大師就是宏衣禪師推薦的。”田虛說道。
“能得到宏衣禪師推薦,這說明天問大師的佛學根底也不淺。現在就不必打擾他了,等下本官講完話後再請他過來喝茶,向大師請教一些佛法。”
葉滄海點了點頭,又問道,“不過,這位天問大師是哪裡人氏?應該不是咱們青木縣本地人吧?不然,如此佛學大師我怎麼沒聽說過?”
“大師說是居無定所,四處講學為生。”羅靜一道。
“那他怎麼能得到宏衣禪師的賞識?”葉滄海問道。
“說是恰好有次路過大枯寺結下了佛緣。”田院長道。
下邊,葉滄海也裝模著樣,拿腔作調的講了些官話套話。
因為,重頭戲在後邊。
不久,羅靜一引著一個身穿粗布袈裟的馬臉和尚進來了。
“大人,剛接到線報,說是吳記錢莊血案有眉目了!”這時,馬超一把衝撞了進來。
而且,恰好不小心衝撞向了天問大師。
大師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撐了一下,結果,給撞得噔噔噔連退了幾大步摔倒在地。
“馬超啊馬超,我跟你說過,遇事要沉穩,怎麼還是毛毛躁躁的。”葉滄海趕緊一邊過去扶起天問大師一邊訓叱馬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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