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了我也不想狡辯了,反正都得死,不如痛快點死。
我的確沒見過鳳主,但是,鳳主有個使者,經常坐著一頂轎子下來跟我們聯絡。
她應該是個女子,至於面相,圓圓的臉蛋,眼神好像隔著一層紗。
一身杏黃裙兒,眉心還有顆紅痣。
不過,那眉毛好像有些怪,似乎不是黑的,但又看不出來是什麼顏色的。
當然,我也不能保證這就是她本來的面目。”齊洛說道。
“那開始的時候你們怎麼弄在一起的?”葉滄海倒是相信這傢伙講的是實話,因為,‘它心通’能感覺到。
“我以前只是王宮一個六品的侍衛小頭目,後來認識了她。
那是因為,我沒有靠山,但是,我的武功的確不弱,在宮裡升官得慢,這點也許就是她瞧上我的原因。
打從認識她後,我的品級節節攀升,不久就升到了四品。
此刻,她叫我到雲州了,安插於雁雲關。
並且,我一下來就提了從三品,在雲州駐紮了幾年,我升為了正三品。
接到了新的任務,那就是控制齊豪。
這些年下來,我也辦到了。”齊洛說道。
“她在宮裡什麼職位?”葉滄海問道。
“她並不是宮裡的,我是在外邊認識她的。”齊洛搖了搖頭。
“但你怎麼肯相信她?”葉滄海問道。
“開始我的確不相信她有多大的能耐,不過,後來我的官升得快,而且,這的確是她的能耐。要知道,那可是在宮裡升官,如果在宮裡沒有很大權力的人是不可能辦到的。”齊洛說道。
“難道這麼多年你都沒發現那個神秘女子是什麼人,住什麼地方嗎?”齊豪忍不住問道。
“查不到,而且,開頭的時候我想查,結果,給她知道了,我死了一個堂弟,她說這是警告我。
再亂來要滅我全家,我知道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因為,她手下的護衛隨便出去一個就能滅了我的家族。
從此後,我不敢再查她了。”齊洛說道。
“平時要是碰到大事,你怎麼聯絡她?”葉滄海問道。
“他們有特殊的信鴿傳書。”齊洛道。
“如果說你遇到急事需要她出面解決,她會露臉嗎?”葉滄海問道。
“難說,這得看事在她眼中的輕重。
比如,我覺得很重要,但是,也許她覺得並不重要。
而且,極難請動她的。一般都是她自己下來臨時頭通知我的。
更何況,這些年下來,我並沒碰到需要她出面的情況。
所以,沒試過。”齊洛道。
“你跟齊劍南有聯絡嗎?”葉滄海問道。
“沒有,從不聯絡。”齊洛搖頭道。
“這事倒是奇怪了,難道齊劍南跟她不是同一夥的?”回來後,聽了葉滄海的講述,公孫先生也是有些疑惑。
“肯定是同一夥的,只不過,我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既然是同一夥,為什麼鳳主要隔斷開去?要是齊劍南的人跟齊洛的人打起來,豈不是造成‘內傷’?”葉滄海道。
“我在想,也許你講得對。
這更應證了一點,那就是,鳳主要把西南齊劍南推到風口浪尖上,以此來吸引海神國王族的眼球。
而且,她似乎也做到了。
如此一來,更大的陰謀卻是在悄悄展開。
到時,一旦爆發,就是齊氏家族滅頂之災,改*朝換代。”公孫先生道。
“如果齊劍南真的扛不住了,或者說,齊劍南有二心,齊洛就是壓制他的一塊磚。
當然,要壓制齊劍南光靠一個齊洛還不行。也許,在西南區域還有好幾個齊洛一樣的人。
目的是為了防止齊劍南對鳳主有反叛之心。
或者說,防備齊劍南突然‘反水’。
所以,齊洛跟齊劍南並無聯絡。還有一種可能,如果齊劍南這邊失敗,鳳主一時無法起事,齊劍南就是犧牲品了。
而齊洛他們是暗藏的另一股力量,還能儲存在西南區域。
不致被王族一網打盡,鳳主今後想起事又得重頭再來。”葉滄海分析道。
“這些對我們並不重要,我們要乾的就是讓鳳主露出來。爾後,由王族來收拾她。到時,我們的目的就達成了。”公孫先生道。
“我已經先設了個套,看看那個鳳使會不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