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道,南重陽一臉惡寒,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鬥勇醒來!”葉滄海丟擲了月陰輪,輪子旋轉著開啟,一股生機投入,如光柱一般罩在了鬥勇身上。
“南族長,鬥勇是不是你兄弟?”半個時辰過後,葉滄海問道。
“當然是,最好的兄弟。他為了救我們而變得這樣,我南天海欠他的。
其實,先前叫他們搬走什麼話都是氣話。
我哪敢?我兄弟還不從地下跳出來活扒了我?”南重陽拍著胸脯說道。
當然,南重陽這話值得‘考證’。
先前的態度可不一樣,現在的態度又不一樣。
人的嘴巴長在他臉上,怎麼說是人家的事。
歸根結底,還不是一個‘利’字。那是因為南重陽看到了葉滄海這個少主的身份崇高。
連太家跟斗勇這樣的牛人都是他的家奴,那葉家自不必說,絕對的霸主之一。
所以,沒搞清楚前,還是以交好為好。
“好!我可得問你借一樣東西救我你的兄弟。”葉滄海道,先把這傢伙套牢。
“沒問題,就是要我南重陽的命我也給。”南重陽大嘴巴道。
當然,他相信,葉滄海不可能要自己的命。
再說,自己可是一品仙人,葉滄海要自己的命他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空口說白話,許諾不要本錢。
“呵呵,你的命倒是不要。不過,我這法寶需要補氣,須得借你南天海龍脈一用。”葉滄海笑道。
“這個……”南重陽一愕,頓時沉默了。
“南重陽,你是不是人?
剛才怎麼啦,拍著胸脯說鬥勇是你好兄弟,還一起逛過窯子。
說什麼用你的命來換都行,原來,全是狗屎啊?”
葉滄海朝著鸚青青眨了下眼,鸚青青頓時心領神會,破口大罵了起來。
“這個,我南天海的龍脈可是祖宗有規定,關係著我南天海的氣運,一旦有所閃失,可怎麼辦?”南重陽道。
“南重陽,你是不是爺們?
講話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你不給也行。
反正我是用玉鏡記錄下來了,到時,鬥勇死了,我滿世界嚷嚷,幫你宣揚一下你狗屎的‘忠肝義膽’?”
鸚青青可不是省油的燈。潑婦也會,髒話也會罵,為了鬥勇,就是叫她滿地兒撒歡也會?
“弟媳,祖宗所定,重陽我屬實無法改變。
不然,南天海幾千萬海族會戳我脊樑骨,我南重陽就是南天海的罪人。
弟媳,我對不住你,我是狗屎,我講話不算數。
你殺了我吧!”南重陽居然一把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