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嶺南這片地方,他海浩從來都是橫著走。
甚至大多數時候都不用提他爹的名號,那些人都得對他恭敬有加,甚至跪舔。
有時候會遇到幾個刺頭,他反而更感興趣,認為有意思。
可只要一提他爹嶺南王的身份,再硬的刺頭也會被當場嚇趴,對他跪地求饒。
海浩在嶺南生活了快三十年,是第一次被人打,是第一次提到自己爹的名號對方還無所謂。
“瑪德!”海浩怒罵一聲,“今天我非要將那兩人廢了不可!”
說著,他朝著酒館走了進去,身後一群人也立馬衝了進去。
原本喝酒聊天的那些顧客,見到這樣的陣仗,一個個都被嚇了一跳,連忙朝著酒館外面跑。
海浩到了酒館立馬,掃了一眼四周,冷聲道:“都給我聽好了,我只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立馬滾蛋!”
聽到這話,原本還坐著的一群人都紛紛站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人要包場嗎?”
“包場也得我們喝完了吧。”
“那可是嶺南王的兒子!”
“什麼,那快走吧!”
不到一分鐘,酒館裡面的人都跑光了,就剩下酒館裡面的服務人員。
當然,楊凡那一桌還都在。
王萌萌和程璐心裡有些不忍。
兩人望著楊凡勸道:“楊凡,你還是跑吧,嶺南王的兒子惹不起的。”
“對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也是為了救我們我們”
劉偉和徐豪都沒有說話。
他們選擇劃清界限就已經很不是男人,這時候如果還落井下石那就真不是東西了。
金順利冷聲道:“跑?跑個屁,今天他倆死定了!”
他一人站在路口,大有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顯然是不想讓楊凡和黑袍兩人逃走。
楊凡和黑袍自然沒有逃跑的意思。
兩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
“這小酒館的酒水還不錯,有點滋味。”楊凡認真評價。
黑袍點點頭:“雖然比不上江州的酒,但比南省的還是好喝不少。”
聽到這話,金順利臉上浮現怒意。
“死到臨頭還在那大言不慚,到時候我看你們還能裝到什麼時候,別跪在海少面前哭。”
劉偉四人一個字都沒說,不知道說啥,他們勸了楊凡可根本沒用。
這時,海浩走了過來。
金順來見到立馬迎了上去,恭敬彎腰道:“海少,你終於來了。”
海浩冷聲道:“人呢?!”
“就在那坐著呢,還裝鎮定喝酒,一副根本不怕你的樣子。”
海浩冷笑道:“不怕我正好,那樣才更好玩嘛。”
說著,他的目光瞟向了楊凡和黑袍,眼神頓時冰冷無比。
“有意思,挺有種!”
海浩坐在了楊凡面前。
“剛才打老子打的挺舒服的吧?”
楊凡端著酒杯,沒有理會。
“瑪德,現在給老子裝傻了,你以為裝傻就能躲過去嗎?”
“海少,他就是一個傻子。”
“原來是個傻子。”海浩搖了搖頭,“但傻子老子今天也要廢了你!”
整個酒館寂靜無比,落針可聞,只能聽到劉偉他們的心跳聲。
他們顯然被嚇慘了,嶺南王的兒子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還在喝酒,立馬給老子跪下,過來舔鞋!”
海少聲音增高了幾分,他身後的人立馬圍了過來。
可楊凡和黑袍依舊無動於衷,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敬酒不吃吃罰酒!”金順利怒火中燒,“海少來了還他媽喝酒,我讓你喝!”
說著,他將桌上的酒瓶朝著楊凡和黑袍扔去,但被黑袍輕鬆接住。
“這酒沒嘗過,我試試。”
黑袍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品了一口。
“這他媽不是水嗎,娘們喝的吧。”
這酒就是金順來剛才喝的,這就是在罵他是娘們。
金順利暴怒,直接抄起酒瓶朝著黑袍衝去。
“我尼瑪!”
酒瓶朝著黑袍腦袋砸去,不過沒有砸中。
因為在半空的時候,就已經被黑袍一拳轟碎了。
碎片濺射,劃破金順來的手掌,頓時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