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我不管你是什麼楊家唯一後人，我也不管你楊家為龍國做了多麼大的貢獻。”張二河目光如電，“到了我這個境界，什麼金錢女人，什麼家國情仇，其實統統都不那麼重要了，我一直追求的就是踏入道墟，成就真身！”

楊凡沒有說話。

張二河繼續道：“可她是我唯一的女徒弟，是我寄予厚望的存在，她是唯一能和我一起踏入道墟，甚至去衝擊道墟之上那不可想象的境界。

這一切都被你毀了，你殺了我的徒弟，這仇我必須報！”

楊凡面容平淡，並不反對。

徒弟之仇確實不共戴天，張二河踏海而來想要報仇楊凡也能理解。

“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張二河有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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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不辯解，也不抗爭，這種無聲的樣子他最為惱火。

楊凡回道：“我說什麼，難道我該說你徒弟是來殺我，我只是正當防衛，你不該來報仇嗎？”

楊凡的話一下子將張二河干沉默了。

楊凡如果主動這麼說，他肯定會有反駁的話語。

可楊凡是以調侃的方式這麼說的，讓他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話。

楊凡淡笑：“都是扯淡，武道之上，實力為尊，強者為王，弱者殞命，就這麼簡單！”

扯什麼仇怨，都是廢話，楊凡不：()家人被害，剛出獄的我開始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