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筱勾起了嘴角,嘲諷的說:“您眾位是出來秋遊的那,還穿的這麼顯眼,深怕別人發現不了你們啊。”
眾人還有點愣神,班尼迪克已經沒忍住笑了出來。
感覺到其他人的仇恨值一下子從夏悠筱身上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班尼迪克才止住笑,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解釋:“我們其實已經確定了黑暗工會的人不會離開上崗區了,所以在外面才比較隨意。”
夏悠筱的嘲諷技一開,暫時關不了:“哦,所以你們剛剛偷偷摸摸的是想幹什麼,打劫嗎?”
班尼迪克的笑容不變:“看見你是從上崗區的方向過來的,所以有點好奇,過來看看。”
夏悠筱的情緒突然低落了下去:“你們跑掉了,那上崗區的普通百姓怎麼辦。”
班尼迪克還是沒忍住,上去順了一把夏悠筱的頭髮:“沒事的,之前一段時間我們就猜到了黑暗工會會有大動作,已經暗中佈置好了大型的傳送魔法,把百姓都傳送到了旁邊的幾個城市。之前我想去喊你的時候,店門怎麼都敲不開,才作罷。還好你沒事。”
夏悠筱突然臉紅了一下,明知道班尼迪克不是那種死了大批的人還能這麼悠閒的性格,自己還是懷疑他了。
她不自覺的偏移了一下視線:“那你們接下來怎麼辦?就這麼生活在野外嗎?”
班尼迪克溫柔的笑了一下,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慄:“怎麼可能,我們留在這裡,就是把這些行屍走肉一鍋端的。”
夏悠筱眯起了死魚眼:“哦,八個人?”
班尼迪克笑的眉眼彎彎:“我一個人就夠了。”
夏悠筱的嘴賤是真的停不下來了:“你之前不還是被黑暗工會的人給趕出上崗區了嗎?”
班尼迪克湊近了她:“笑笑,是不是最近我冷落了你,你開始叛逆期了?”
夏悠筱無語,沉默了一下才開始炸毛:“為什麼,為什麼你也要喊我笑笑,你之前不是特別有禮貌,特別疏離的喊我夏的嗎?”她有點理解小青了。
班尼迪克毫無悔改的意思:“我想了想,之前應該是對你太客氣了,我們是朋友嘛。”
夏悠筱感覺無愛了,之前確實是她眼巴巴的問人家他們是不是朋友的。
似乎是看這兩個人越說越過分,身後有一個金髮的中年人忍不住假咳了一聲。
都是金髮,但是班尼迪克的頭髮顏色偏淺,閃亮亮的,這個中年人的頭髮顏色偏深,似乎連陽光照射在上面都沒辦法反射。
夏悠筱立刻轉移嘲諷物件:“你們神聖教廷的頭髮是不是都是金色的,”她又看了一眼其他幾個人,“不是啊,也有黑色的頭髮啊,為什麼只有你和班尼迪克的髮色是金色的,偏偏你還沒有他好看。”
“噗。”一個一直老老實實做背景板的少年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中年人立刻回頭,怒吼了一聲:“艾凡!”
少年立馬閉嘴,低下頭,一副剛剛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夏悠筱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銀毛也很有愛啊。”
班尼迪克若有所思的樣子,摸摸自己的金髮。
夏悠筱立刻伸出自己罪惡的爪子,偷摸摸的抓住了他的髮絲,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果然還是最喜歡班尼迪克的頭髮了。”
“好了,不要閒聊了,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把上崗區奪回來吧。”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笑眯眯的打斷了他們的互動。
夏悠筱反思了一下自己,似乎只要有班尼迪克在自己身邊,她就什麼都不擔心了。
什麼戰爭,什麼淪陷,什麼死亡,都可以不去理會。
雖說反思了自己,但是她的爪子依舊抓著班尼迪克的頭髮,不願意放手。
班尼迪克也沒有表示不滿,縱容了她。他轉身面對著老者的時候,還體貼的移動了一下頭夏悠筱抓著頭髮的手不會滑落。
班尼迪克朝老者低了低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教皇大人。您有什麼計劃嗎?”
教皇?夏悠筱驚訝了一下。再看班尼迪克那不怎麼在意的樣子,魔法世界果然是實力為尊。
教皇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眯眯的說:“要不這樣吧,班尼迪克你假裝被黑暗教會的人抓住,趁機上崗區,我們在外面進攻,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一舉拿下。”
“不行。”班尼迪克還沒開口,夏悠筱和艾凡就異口同聲的表示了反對。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迅速的把視線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