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子偷偷的用了手段,讓雲蒙生等人感覺到了洛北的氣息,但是雲蒙生等人也不認得雲鶴子,又不知道雲鶴子和洛北是什麼關係,只是感覺得出雲鶴子的修為極高,所以一看到雲鶴子,四人之中修為最高,又是出身於大自在宮這樣勢力雄厚的大派,無形中依然是四人之首的雲蒙生便忍不住第一時間發問。
四人直覺,要是雲鶴子是洛北一夥的話,自己這方四人絕對是討不到什麼好處。
聽到雲蒙生的發問,雲鶴子微微的一笑,“在下歡喜道人云鶴子。”
“是他”
雲蒙生等人都是見識卓絕的人物,自然知道雲鶴子是什麼樣的人物,一時臉上都是齊齊變色。
“你們是要對付這洛北”但看到四人臉上色變,雲鶴子卻是又笑了笑,馬上說道,“你們儘管放心,我和他並無關係,我只是喜歡他身旁的那個小美女,你們要出手對付他,儘管自便,我保證絕不插手。只要將那小美女完完整整的留下給我便是。”
“雲鶴子前輩,你怎麼這番說話。”
雲鶴子這麼說,便是主動去了雲蒙生等人的顧慮,小茶的臉色頓時一白,泛出一絲怒容,但云鶴子這樣的話卻根本不出洛北的預料,現在大敵當前,洛北反而冷靜了下來,只是在心中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決心自己今日只要能夠逃脫,他日第一個要對付的,便是這奸邪至極的雲鶴子。
“這雲鶴子果然和傳說中的一般,修為極高,卻視色如命。”
一聽到雲鶴子那麼說,雲蒙生等人心中馬上大喜過望。況無心行事一向是恩威並重,現在洛北已經被況無心擊傷,身邊又沒有別的高手,是生擒他的最好時機,只要能將他擒住,肯定會從況無心的手上得到許多好處。
“既然雲鶴子道友如此給我等情面,我們便是欠了你一份情。”
雲蒙生等人馬上對雲鶴子拱了拱手,說道。
雲鶴子淡然一笑,負起了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道:“各位請自便。”
“洛北,你若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我等還會與你求情,饒你一條性命。”
雲蒙生朝雲鶴子點了點頭之後,馬上對著洛北發出了一聲厲喝。
“笑話,要動手便動手。”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迴旋餘地,洛北冷笑道:“你們也不過是崑崙的走狗,在況無心他們的眼中,你們也不過是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一般,只是他們用來剷除異己的工具,有什麼資格替我求情,簡直是自欺欺人,大言不慚。”
“放肆你這小輩到現在還執迷不悟”
洛北所說的的確是實情,但越是事實,卻越是讓這雲蒙生等人難以接受。要是在平時四人或許還忌憚洛北的修為,但現在洛北身受重傷,說話又毫不留情,一下揭開他們的傷疤一般,四人中的不樂禪師便第一個按捺不住,一聲怒喝聲中,當空凝出一隻一丈長寬的金光大手,一把朝著洛北抓了過去。
“轟”
金光大手才倏的落下幾丈,上面就爆開無數灰色的陰雷,一下子將金光大手炸得四分五裂,片片分散,卻是屈道子御使五陰神雷鑑,一下子破了不樂禪師這道術法。
“不樂禪師,你有什麼資格可以訓斥我,區區的一個小派,區區的修為,走狗一般的人物,別說是在平日,就算是現在,你也不是我對手。”
屈道子御使著五陰神雷鑑一炸散不樂禪師化出的金光大手,洛北便已發出了一聲冷笑,“你若是敢和我單獨一戰,我必定打得你跪地求饒”
“世上竟有你這樣的狂妄之徒”不樂禪師頓時暴跳如雷,臉都氣得發紫,大叫道:“好,我便單獨和你一戰,看你有什麼手段。”
“不樂禪師,你何必和他這樣的人計較,不要中了他的激將法。”
不樂禪師的叫聲剛起,雲蒙生卻是也看著洛北冷笑了一聲,伸手一劃,當空泛出一朵碗口大小的金黃色菊花,朝著洛北電射而來。
屈道子雙手一抬,一團九重九色的華光打中了這朵金黃色的菊花,轟的一聲,一圈氣浪泛了開來,金黃色的菊花和屈道子發出的九重九色華光一撞,也被硬生生的撞散,但是旋即又變成四朵一兩寸大小的金黃色菊花,一下從四散的真元力量中穿過,射向了洛北。
“嗤”“嗤”“嗤”“嗤”洛北瞬間發出四道透明劍罡,將朝著自己擊來的四朵小小的金黃色菊花全部擊碎,但這一下,洛北銀色面具下的臉色卻又是白了一白。
大自在宮的術法果然也是十分的玄妙,之前狼山大戰時,況無心和肖忘塵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