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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神像裂、襲崑崙!

蜀山。

這裡和洛北以前腦海中想象的仙境倒是已經沒有太多的差距。那青色勁裝青年讚歎了一聲之後,便沒有多說,隨手一捲,便和那藍袍中年人架起劍光帶著洛北就往一座山峰衝了過去。這兩人不知是不會原天衣的那種可以將洛北全身罩住的法術,還是沒有刻意為之,高空之中罡風凜冽,吹得洛北都睜不開眼睛,甚至是無法呼吸。但落地之後,洛北卻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座主體為硃色的殿宇之前,一根根巨大的硃紅色珠子支撐起黑色的琉璃飛簷,殿宇地面和四周的圍欄全部是白色的漢白,整個殿宇並不算大,如同尋常富豪人家的一間閣樓,但是這座閣樓卻是位於兩面陡峭的峽谷之中,在兩邊陡峭峽谷的映襯下,這一座殿宇如同蚌殼中的明珠,一道細細的瀑布又從一側的山壁上噴淋飛下,又為這殿宇平添幾分靈動。

“師傅、師伯”,青色勁裝青年和藍袍中年人同時在虛掩的門前恭謹的喊了一聲。

“進來罷。”

一聲溫潤的聲音響起,門扉大開,如同普通的書香門第一般,掛著一副淡淡的水墨山水中堂,擺放著八張紫檀木椅的門廳之中,有六七個服裝迥異的人,但是坐著的卻只有兩個人,一個身穿紫色道袍,頭髮用一根玄色的帶子隨意攏在背後,洛北一眼掃過,竟然是覺得此人的神態,竟然有幾分和原天衣相像,一樣的一塵不染,不帶一絲人間的煙火氣。只是原天衣孤傲冰冷,像是獨自生長在高山峭壁之上的白色蓮花,而這身穿紫色道袍的年輕人,神情之間卻極其的溫潤,讓人一見之下,就有種如沐春風般的溫暖感覺。而另外坐著的一個人,全身黑色長衫,卻是臉色陰沉,一張細長臉上,有著說不出的銳利之氣,一眼也可以覺得,此人必定是非凡的人物。

就在洛北用略帶好奇的眼光打量著這些人時,紫袍束髮的羽若塵微微的一笑。和原天衣一樣,歲月並沒有在這個被譽為蜀山五百年來資質排名第二的天才,自從三十年前天襲越閉關之後就暫代蜀山掌教的人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跡。

坐在他身邊,一襲黑色長衫,臉色陰沉的便是他的師弟,在修道界中有著修羅之稱,掌管蜀山戈離諸峰的燕驚邪。此刻羽若塵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身穿黑色長衫,臉色陰沉的燕驚邪,他又用溫潤的聲音問恭立在燕驚邪身邊的秦風,“你們到紫徽道觀時,就只剩下了此子一個活人”

“是的,師伯。”

面相忠厚,身背一柄寬柄長劍,看上去比羽若塵還要年長很多,卻喊他師伯的秦風很是恭謹的點了點頭。

“看你渾身沒有絲毫道力,你不是紫徽道觀的弟子”臉色陰沉的燕驚邪突然問洛北。

洛北點了點頭:“我才剛剛被清虛真人收為弟子,並沒有得到什麼傳授。”

“你才剛被他收為弟子”

“是的。”

在燕驚邪的追問之下,洛北將自己如何被清虛真人從惡犬口中救下,又如何被引入密室,見到那什麼紫河轉生丹的經過,細細的講了一遍。至於自己,洛北當然也和清虛真人問起一般,只說自己是附近山野孩童。

“看來是沒有錯了,定是那清虛暗中煉製紫河轉生丹,又見到此子的資質極高,就想用此子的身體,沒想到卻被高人發現,弄了個形神俱滅,想不到這清虛竟然如此歹毒,真是自自受可惜了那清玄,想必是反對他的做法,被囚禁致死”臉色陰沉的燕驚邪的眼中閃過陰冷的光芒,整個房間之中好像有電光一閃,洛北都不由自主的滯了一滯。

“師傅,那為何清虛真人要殺死自己道觀之內的弟子,用他們的鮮血生魂來祭煉紫河轉生丹”帶洛北過來的青色勁裝青年,燕驚邪的六弟子敖皇忍不住問道。

燕驚邪冷笑,“修道者的鮮血生魂用來煉製當然效果更加,若是怕被人發現,這等傷心病狂的人,必然只有滅殺自己的弟子了。”

敖皇點了點頭,似是心有餘悸的樣子,“就是不知道那高人是誰,那殘留的氣息,就足以讓人心悸。”

“除了羅浮宗宗主原天衣,還有誰能信手用出屠神滅仙般威力的琉璃金光滅。”

羽若塵淡淡的說道。

“羅浮宗宗主原天衣是他”

除了燕驚邪之外,其餘人聽到羽若塵的話,也都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是師傅救了我”洛北心中也是猛然一震,忍不住朝著羽若塵看了過去。但是洛北卻看到,羽若塵卻是透過窗戶,看著湛藍如洗般的天空,淡淡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原天衣行事全憑一己好惡,但人卻孤傲高雅,此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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