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海中城市一般,而整個城中的所有建築錯落有致,沿途所見,外牆上都是白和青,窗戶都是水晶或者色彩斑駁的貝殼打磨而成,顯得極其典雅瑰麗,一磚一瓦盡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這珊瑚竟然是活的。”
龍王宗的馬行空看到沿途山道和殿宇之間,除了種植著許多不常見的奇花異草之外,還樹立著許多外形奇特的海中石和一株株色彩豔麗的珊瑚樹。而仔細一看之下,馬行空的眼中又閃過了一絲驚歎的神色。
沿途所見的這些珊瑚樹外面,都包裹著一層薄薄的水霧,一眼之下,讓人不由得以為只是用這些水霧洗去珊瑚樹上沾染的灰塵,使得這些珊瑚樹看上去一直光潔如新,但是細看之下,卻發現這些水霧始終牢牢包裹這些珊瑚樹,而且珊瑚樹上有珊瑚蟲進出,很顯然這些珊瑚樹雖然從海中移到了島上,但是這些奇妙的水元法陣卻使得這些珊瑚樹可以繼續的生長。
馬行空忍不住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左後一看,卻發現何常生等人已經盡數默然。
此刻不論別的,就是這滄浪宮所在的景象和建築,雖然未必比得上崑崙等數個大派的氣象,但是比起一般的宗派,卻是已經要強出了許多倍。
何常生、馬行空等一行人沿著山道一直往上,等到螭堯離轉過頭來說到了,卻見是到了山腰上的一個巨大平臺之上。
這個平臺就好像是被誰一劍削平一般,十分的光滑平整,足有數百丈方圓,靠海的這一側,擺了數百張青色山石雕成的蓮臺座椅,每個蓮臺前面都是放了一張沉香木製成的小方桌,上面放著五六個碟子,其中放置的都是一些何常生等人從未見過的水果。
靠山的一側,卻是一座依山而建的九層殿宇,整個殿宇都是用青色的石製成,看上去十分的凝重威嚴,最上的一層殿宇之上有一個諾大的平臺。除了這個平臺之外,左側的山壁上卻是用一片巨大的黃色錦布全部蒙著,不知道藏有什麼玄虛。
“何道兄,這邊來坐。”
現在這個巨大的平臺上那麼多蓮臺之上,已經零零散散的坐了數十名修道者,何常生等人才剛剛在山道上現出身影,還未來得及仔細打量,一側就有一名身穿玄色衣衫,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朝著何常生揮了揮手。
“原來是餘宗主”何常生眼光一動之間,臉上馬上泛出了喜色,原來站起來主動和他打招呼的人,是真武宗的宗主餘松溪,真武宗和巫山派兩個宗門之間一直關係甚好,而何常生和餘松溪交情本身也還是不錯。一看清是餘松溪,何常生心中一喜之下,馬上便走了過去。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
“餘宗主,你怎麼也親自來了。”
在餘松溪的身邊坐下之後,何常生左右飛快的掃了一眼,發現數十名已經到了的修道者之中,有六七名依稀看得出來歷,而其餘人等一時倒都是不識。而一眼掃過之後,何常生的臉上也馬上泛出一絲苦笑,對著餘松溪如此說道。
“我倒是也想問你怎麼也親自來了。”
頭頂隱隱泛出白色光華的餘松溪也苦笑道:“我先前一直以為洛北這開山大典只是擺擺樣子,崑崙讓我們來只是想讓我們看看洛北的笑話,應該沒什麼兇險,所以我便親自來了,現在一看,恐怕卻是沒怎麼簡單,現在我這心裡倒是沒有一點底了。”
何常生眼中閃出一絲無奈的光芒,“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我看抱著這樣想法來的不在少數可是現在人家連通天妙樹這樣的至寶都祭出來了,而且你看這滄浪宮的氣象我看此事也絕不簡單。”
“何止是通天妙樹。”
餘松溪點了點在頭頂上空泛出的一層若有若無的白色霞光,道:“我自信在法陣上還有些研究,現在我雖然看不出這滄浪宮上佈置的是什麼法陣,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個法陣肯定是一個威力非同小可的上古法陣。而且,何道兄,你看到那幾尊雕像了麼”
“恩怎麼”何常生一眼看到,滄浪宮的許多處地勢較高的地方,都矗立著一尊尊的雕像,那些雕像沒一尊都是十數丈之高,雕刻的都是一種海中的妖族形象,似乎在昭示著此刻滄浪宮之中有多少七海之內的妖族聚集,而這些雕像又是動各異,十分的惟妙惟肖。
“何道兄,你巫山派的巫山望氣訣很是不凡,你可以用法眼仔細看一下這些雕像,看看有沒有什麼端倪。”
餘松溪輕聲的說道。
“這是”何常生眼中似乎有青光一閃,而青光一閃之下,他的臉色就馬上微微的變了一變。因為那些雕像表面看上去沒有什麼異樣,但是何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