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遠離村子的中心,所以無論怎麼大聲,也很難影響到其他人。
此時的木屋中,日向憐非常無奈的繞著桌子不緊不慢的走著,而傀儡師美子倔強的跟在他後面。
因為四肢無力,所以是用爬的。
“是不是有點欺負過頭了呢……”
少年用著眼角的餘光,這樣看著地上掙扎著的美少婦,不禁這樣想道。
“還給我!”
二人的視線交匯,女人用飽含著憤怒與急切的心情說道。
日向憐沒有理她。
“這一件夠嗎……”
手裡擺弄著藏著赤沙之蠍全家福照片的金屬掛飾,這樣思考著。
之前為了安撫對方,所以將這個掛飾還了回去。
但是既然直到現在也還依舊是這種不合作的態度,他也沒必要繼續給這人有什麼好臉色了。
不過說起來。
“太太,你家的孩子還真是可愛啊……”
日向憐看著照片中的紅髮小正太這樣莫名其妙的感慨道。
該說不愧是曉的顏值擔當嘛,就憐個人的審美來看,對方甚至比起小時候同班的那個金髮小帥哥,還要來得更加的順眼。
自己這輩子遺傳到的基因也還不錯,但純白的眼睛在一般人眼中實在是減分項。
對方的顏值,比起他來也要更加高上一籌。
日向憐除了實用主義以外,其實也是個稍微有些顏值主義的人,小蠍子恰好很符合他的審美觀。
而且製造人傀儡的能力,對他也很有用處。
所以才會想要將這個孩子收服。
也為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砍掉對方的父親、發現這個女人的身份後便及時的收手,沒有將小蠍子的母親也順手砍掉。
另一邊,憐的話瞬間讓狼狽的女砂忍心中一驚,隨後色厲內荏的道。
“蠍……如果敢對他出手,我一定會殺了你。”
“那我可要好好考慮考慮了。”
日向憐很隨意的回答道。
看到對方似乎折騰的很累的樣子,他稍稍有些為她擔心。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如果你能夠像我一樣看到未來的話,絕對會認為,你們一家能夠栽在我的手上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從原本的父母雙亡變成單親家庭,從比爛的角度上來看,可不是變得更好了嗎……
雖然這家人估計是絕對不會感謝他的。
說起來,也根本不會有人能夠認同這種邏輯的吧。
“開什麼玩笑,你這個劊子手!”
蠍的媽媽就很不認同,非常狼狽的樣子趴在冰冷的清洗地板上,嘴裡不忘痛罵著她的仇敵。
“大家都是忍者,你有資格這樣說我嗎……”
日向憐搖了搖頭。
所有的忍者,哪怕是包括繩樹這樣天真的傻小子在內,有一個算一個,又有誰能說自己是絕對無辜的呢……
大家的手上都沾滿了鮮血。
“而且,才懶得和你這種小角色開玩笑。”
日向憐看著甚至無法在自己面前站立的女砂忍,這樣補充的道。
似乎是不想再陪這女人浪費時間,於是直接站了起來,從床底下重新找出了一根結實的繩子。
這個熟悉的舉動,讓蠍的媽母親警惕起來。
“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咳咳,我是說要把冥頑不靈的某人重新綁起來嘍。”
少年說著,手上毫不客氣的動作起來。
“住、住手,你這混蛋——”
女砂忍美子痛罵著,但是原本是上忍的她此時連站都站不起來,又能將本就比她要強的憐怎樣呢。
很快就被綁了個結結實實。
“好了,怎麼樣,我的手藝還不錯吧。”
日向憐拍了拍手,打量著自己的作品,點了點頭。
這樣欺負別人,用這種方式釋放著自己的壓力,這是一種很有效但卻十分糟糕的做法。
而他的要做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接下來是眼罩……”
日向憐用故意可以讓對方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
一方面是源於他的惡趣味,這隻佔了很小一部分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為了……
折磨對方。
將視覺、聽覺……這些人類用於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