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整個人騰飛出去,砸向後方上前的幫手。
這一變故,讓眾人謹慎以待,不敢莽撞行動,這個看著普通鄉民,骨子竟然存有一股武家大師的氣態,剛才一出手不少人看出根腳,能把敵手帶來的氣力卸無無形,只能是深諳武道的武者才能做到,眼前這個男人身形不大,可立於門房外,卻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勢。
“呵呵,有意思”徐天洛神色凜然一怔,側臉問向伴於身側的男人說道“嶽茂兄,這個雲繼海不簡單,你能看出他是個什麼造詣嗎”。
名為嶽茂的男人,依舊是一臉獰笑,神情一如往昔,毫不畏懼雲繼海武道高手的力量,語氣略顯恭敬的說道“實力還行,只是沒有想到一個小鎮弱民,竟然能到達武師的地步,如果今日不是我們師兄弟三人,陪在徐少主身旁,恐怕這幫蠢漢真無法幫您達成目的呢”。
四人身後的彪漢聽到此話,當即面紅耳赤,他們只是普通護衛,根本無法與這等武道高手媲美,來此就是充當苦力。
“徐少主需要我上前擒住這個刁民嗎”嶽茂身後,一個白髮的男人突然出聲道,他渾身煞氣十足,怒眉橫聲,腰際的鐵手套還沾著血漬,一看死在其手的人命就不少。
“周海兄誤急,難得有個消遣的樂趣出現,我們就好好欣賞欣賞”徐天洛微微按了按手,對於雲家他可沒有什麼好心慈手軟的,林碧露當初正是因為雲辰,才拒絕了他的說親,任何羞辱雲家的事,他都很有興趣去做,包括殺戮。
嶽茂明白了這位徐家大少的意思,他衝後方僅剩的彪漢點了點頭,許諾道“小的們,只要你們誰拿下了那個刁民,賞金千兩,女婢十名”。
彪漢們得到這番許諾,雙目呈現狠意,只要拿下眼下之人,他們下半輩子就錦衣玉食,坐享齊人之福了,為了富貴餘生,以命相搏也在所不惜。
雲繼海看到眾人眼神一變,連忙把林石城往林府內推去,當即緊緊關上大門,嚴陣以待的面對眾人。
未等雲繼海做好備戰身態,一名彪漢大吼一聲,率先攻來,那雙砂鍋大的鐵拳,迎著他的面門打去,看樣子只要中上一拳,就能使一個普通人額骨碎裂,腦漿迸流。
面對彪漢的兇殘,身經百戰的雲繼海自然不為所動,更兇殘的野獸他也搏殺過,一身蠻力不善變通的傢伙,他何曾放在心上。
只見彪漢的拳頭還未捶上面門,他的口中就開始溢位血液,雲繼海的速度,遠比他看到的要快上許多,一隻綿掌早早印在了他的腹部,擊斷了心脈,任憑他身形如何健碩,五臟受傷便難免重創。
昏厥的彪漢緩緩倒去,其餘近身旁人,收起了小視之心,保持著攻守兼備的距離,他等常年相伴自是有著默契,變化了方陣,水洩不通的把雲繼海包圍在中央,伺機而動尋找對方的破綻。
“還剩三十七個”雲繼海的眼神犀利,像蒼鷹一般,掃視著四周,他的單手微伸,手掌不自主的划動著,陰柔至極蘊含迴旋之意,剛才將勁力打入對手肉體中,傷其五臟六腑的招式,正是雲家傳下的一種武技《撫雲掌》。
彪漢們看到對方淡然自在,不漏一絲破綻,不再隱忍集體衝了過去,一個個面容兇狠,拳拳不留餘手,雲繼海飄然遊走在他們之間,步法輕盈,雙手輕輕浮動,真像是在撫摸雲朵一般,柔美至極。
面對四方而來的攻擊,他也沒有左右觀瞻,依舊只顧前方,雖然如此,但身側和後方的攻擊,都能及時躲過,像長了三個頭顱一般,不時還能抽出身來,趁機猛擊一兩個人,使他們吐血重創。
“不錯的武技,以純肉體的力勁打入對方體內,造成筋肉嚴重損壞,創出這一招的真乃武學奇才”站在徐天洛身後,那唯一不吭聲的男人,難得出口稱讚道。
聽到自家師弟這麼稱讚,嶽茂也不再嬉戲,雙眼微微眯起,仔細看著雲繼海的武技,心中暗歎著“確實是不俗,為武林中難得的肉搏絕技”。
《撫雲掌》是雲家傳下為數不多的武技之一,雲繼海常年習練此武技,施展起來極為靈活,加上他已經觸碰到“耳視”這一境界,所以轉瞬間傷在他手中的彪漢已經過半,且每一個都重傷在身,昏厥倒地。
彪漢們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擋這股暗勁,表面還好,內部筋肉和五臟其實都已撕裂,能否活下去還是個問題。
徐天洛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奴人,眉頭漸漸深鎖,雲繼海越戰越勇可不是什麼好事,傳出去實在有損他的威嚴,眼下他已經沒了耐心再去玩樂,對著周海點了一下頭,示意對方出手解決此事。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