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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死絕險地

去、現在、未來三處時空夾縫中嗎?”

“那血腥氣息濃郁的碧水,像極了古籍記載的碧血妖河,可為何在這受詛咒的葬天之地出現,傳說碧血妖河的根源生長著幾朵妖神之花,莫非就是那被大道之氣包裹的仙葩不成”

“玄君浩!我不甘,你害我帶著丹宗傳承之物,迷失在這魔地,我永生永世也不會放過你”

看著玉簡裡的內容,雲辰瞬間感覺到毛骨悚然,雖然每一條都不相同,但似乎都存有一種大恐懼,這玉簡中多次提及的葬天之地,他雖沒有聽過,但古籍中記載過一處禁忌之地與這相同,那便是為世人所知曉的失落之地。

此地當為禁忌,外圍居住著各類遺族和妖族,傳言甚至有上界才有的古老祖獸,這等妖族血脈通古,天賦異稟,禍亂蒼穹,誕生之日便引起天地異象,全然不是依丹這種血脈之力孱弱的普通妖獸可以比擬。

至於失落之地的中心處,無人知曉存在何物,進入之人與妖,無人可以逃脫,封存著一切靈法之力,有著錯亂時空之力,可能你剛一踏入,沒用多久再出來時,萬載已過,歲月無痕,紅顏變枯骨、摯愛化成土。

“師弟怎樣!可看出一些頭緒”薛濤急切的問道。

“此處是失落之地無疑,而且我等還身處中心”品酌其中無奈的語氣,薛濤默聲不語,而千玉則是淚珠掛麵,玉手緊攥著裙襬,誰也預料到剛出宗門會遇到這種事情。

看著二人絕望的神情,雲辰振奮心神,勸解道“師兄、師姐,你等也勿要絕望,但凡古籍有所記載的,定是先人進來又出去過,他們可以,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如果他們只是妄測,誰又能言明我等會埋骨此處,沒有一條生路”。

聽聞此話,雖還是惆悵,但薛濤、千玉二人情緒已然有所緩和,幾人鄭重商議一番,都決定搏出一現生機,不然那位埋骨的前輩,就是他們日後的下場。

次日……

懸空的大日,未曾西落,一直掛於蒼穹之中,此地似乎永世都只存在白日,不見黑寂降臨,且這日陽沒有絲毫溫度,像是聖者法力塑造的一般。

雲辰三人步入山下,眼簾中對映出無盡的荒山,這裡山巒疊嶂望不穿盡頭,可皆是赤裸條條,沒有生靈、沒有綠色,他們很難想象上元門祖輩,為何要在那樣一處秘地上建立宗門,古老的傳送法陣,為何會又與此地相連,是人為刻意建造的,還是那座古老的祭臺本就萬古長存著。

而更讓三人感到焦慮的是,此地靈氣精元說是匱乏,更貼近絲毫不存,無盡的山嶽,一點山岩之精也沒有,讓人絕望,等若判了修道之人的死刑。

三人步履艱辛,日復一日的徒步行徑著,看著一座又一座枯槁的山嶽從眼前經過,永不見荒域盡頭。在這靈法禁錮的地域,飛行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沒有人懷疑絕世大能在此也會等同他們一樣,禁錮法力,要借用腳力行走。

不知何時何地,承受不住肉體疲憊的千玉,率先傾倒在地,原本楚楚可人的面容,瘦骨嶙嶙,膚色暗淡,她多日不曾進食,水都沒有喝上一口。

他等修道之人,可以辟穀,但身體依舊要吸取天地精元,補充己力,不然還要是精氣喪盡而死。

雲辰看著那悽慘的面容,又瞅向她腕上的銀鐲,毅然的拔出腰間上的殘劍,割破了手腕,喂到千玉口中。

已經處在昏迷狀態的千玉,只覺有一縷甜乳滑入喉中,滋養著那消耗的精氣,出於本能,她用力吞嚥著,根本不管其他。

也在這時,薛濤拍了拍雲辰肩臂,示意他立刻止血,雖然那這小師弟的血氣帶著甜味,使他偷偷嚥了咽喉嚨,但他依舊剋制住了,把須彌袋中的生肌粉塗抹在傷口上,癒合那劃破的肌體。

“這裡日不落,月不升,根本就不知道走了多久,難怪那位前輩須彌鐲中沒有一粒丹藥,想必都是損耗光了”薛濤坐了下來,恢復著消耗的體內。

而云辰攬過千玉的身體,把其慢慢放入膝上,讓之休養生息,他的心臟猛烈跳動,用力張弛著,以精血衍生出損耗的血液,恢復著精氣。

這便是他破極所帶來的最大好處,生機不絕,命胎不衰,在這裡地域,恐怕普通的玄道高人也沒有他活的時間長。

“師姐已經到了極限了,接下來我揹她行前,爭取看看哪有水源或綠洲,不然真要死在此處”薛濤鼻息重重的吐了口氣,這話他只是聽聽,不曾堅信,這種地方死寂是唯一的景色,談何綠洲與水源,只是望梅止渴畫餅充飢罷了。

雲辰背過千玉,扶著薛濤,倔強的前行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