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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看來師傅給你換來的這本《九光玄術》,你已經能施展出一些基本之術了,那瓶清羅丸當真花的值”依丹得見依巧施法通達順暢,喜形於色,吵嚷著要學習此寶籍。
“你這丫頭,任意妄為,前年我尋來的那部《化元養生經》正好符合你木道天賦,這你都沒吃透,竟還妄想學《九光玄術》,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伴著破空的氣旋聲,不少樹木刮動,有一抹遁光閃過,駐留在上空,一位老叟踩踏一尊玉淨寶瓶,懸浮在三女的頭頂,他怒眉深皺,一臉恨鐵不成鋼神態。
“師傅!您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依丹縱空一躍,足下生雲,穩穩的跳到玉淨寶瓶上,她乖巧的挽著了老叟的臂彎,嬌聲嬌氣的闡述心中的思念之情。
可老叟見慣此態,反手甩開依丹的玉臂,惡狠狠的說道“別給我擺出這幅可憐的姿態,你是我從小養到大的,心底那點小算盤我還不清楚,定是闖了禍,想提前賣個乖”。
見到詭計不可行,依丹哀求的望向林中的依巧,想讓其幫忙想法,瞞過上次顯形的禍事,以免遭受苛責。
看到那水汪汪的淚眼,依巧惆然的搖了搖頭,深知此事的嚴重性,隨即問向老叟,岔開了話題“師尊此去可順利,元辰珠的提示是否準確”。
“別提了,此行收穫是不少,元辰珠確實助我找到了一處靈物資源豐碩之地,可老祖未能顯聖,我孤立無援,白白了損失了不少天材地寶”說到此處,老叟咬牙切齒,血氣上湧至面上,一臉的不甘,接著說道“尤其那道劫雷種,種型成靈,色澤墨黑,如要孕育你等其中一位體內,定會百年踏足玄道,保宗門根基不斷”。
“師尊勿要自責愧疚,我門勢弱,今日雖屈居人下,但定會有重振往昔榮耀的一天,況且這次出行,本也是解我宗門燃眉之急,如今既有收穫也是天不絕我神道宗”千玉說的謙恭有禮,語氣帶著一絲堅毅不屈,頓時聽的老叟喜不自勝,他解開腰際的須彌袋繩,拋入這個弟子的懷中,讓其自身觀看。
千玉掌託嘟嘟囔囔的須彌袋,微微解開了一個小口,運轉心神探入其中仔細觀看,只見內部,幽藍一片,整齊疊放著塊塊形態不一的藍石,更威能不弱的電弧肆意穿行其中。
“好濃郁的雷電氣息,師尊這些都是……”
千玉美眸按捺不住驚訝的神色,言語都有些哽咽,但老叟滿臉的得意,大笑了幾聲,樂道“憑藉這些珍貴之物,別說眼下的燃眉之急,更可喜的是我等師徒不用再去租借道場了,能真正擁有一個靈氣精元彙集的寶地,作為宗門根基,當真是祖師庇佑,且你們大師兄……”。
說道這裡,老叟喜悅的面容豁然一變,雙瞳怒睜下方,渾身靈力暴躁狂亂,把林中百米內的樹葉,震的瑟瑟抖落,棲息的飛鳥野獸也被驚的四處亂竄,他體內衝出一柄玉尺,隨風而長,變為數丈,懸於上空,一股決戰態勢,隨之嚴肅喝道“誰在那裡,敢竊聽我宗門要事,莫不是以為我等好欺”。
聽聞此話,三女不約而同的望向剛剛已經封禁的地域,眸中浮現驚異之色,那一片華光內,有一男乞緩步而出,痴呆的朝千玉走去,周圍海市蜃樓般的景象,無法阻其步伐分毫,似乎生有異能,能破妄、窺虛,視幻景為虛無。
“奇哉!以一介凡俗之軀,竟可破依巧這《九光玄術》,咦!不對……”老叟心頭暗思,仔細端詳此男子,眸中霍然一亮,他似乎察覺了一些三女所不知的情況,飛躍下玉淨寶瓶,來到這男子的身前,食指驀然一點,一道金芒順著指尖,輕柔的印在這男子的眉心間,締結出一道異獸法圖。
法圖顯威,但見此子,蓬髮隨空亂舞,體內泛湧白光,引得周圍天地元氣,爭相擁簇,匯成一個漏斗形態的精氣潮汐,自主滲入其體,他周身的汙泥與濁氣,經不得靈氣精元這般洗刷,漸漸滑落散去,露出本來的身態。
這是一副上好的相貌,劍眉星目,齒白唇薄,中央的鼻樑高挺傲人,顯示出一種特有的剛毅,那襤褸的破衣遮擋不住**的偉岸身軀、透露出一種壯碩男子才有的力感,一切都是那麼稜角分明如天工雕琢,更為奇異的是,他額頭泛著一種淡淡的微光,蓋過諸多神華,特立獨行,似乎那額骨生來如玉,無暇透亮,不染世俗塵華。
“靈臺無暇、道骨通透,更為難得的是能與天地元氣這般契合,想來靈覺已自行覺醒,此等資質各大宗門也不常見,以屬中上之流,極好!極好啊!”老叟怒意消退,一雙小眼來回打探著這名男子不知作何打算,但此子痴痴呆呆,全無神智,執著的走向千玉,伸手就要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