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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神道秘事

麼,他不是不知道,能有這份成就與造化的,從來只流傳於史書與傳說,唯一有所考證的,只有數千年前那頂級仙門的絕代仙子。

那可是威震一個時代的矯楚,同代天才人傑望塵莫及,只能望其項背,默默視仰她無上仙姿,資質堪可比肩幼時混沌真獸。

據傳此仙門曾有滅門之災,那位絕代仙子悟道歸來,墮仙成魔,力敵諸多仙門魔派,殺的天地黯然失色,流血漂櫓、橫屍萬里,各洲風起雲湧,那一戰血聚成海,屍堆成山,天際飄落喋血之雨,玄道真人的殘魂隨處可見,直讓各大仙門底蘊恐懼不已,俯首稱臣,不敢直視其鋒芒,只得交出鎮派至寶或無上仙錄,來平息這位絕代仙子的怒火。

此事雲樂山只在幼時偶然聽其師尊提及過,曾無比幻想過那種場景,只聞那位絕代仙子走的就是極盡之路,體之極盡與法之極盡,能“肩扛日月乾坤,吞吸漫天星辰,掌託無盡寰宇,法蓋諸天星域”,所悟之道更是108的至尊天道“五行天道”,無人可敵。

如今兒時舊夢迴響,雲樂山陷入了遐想中,他丟卻了先祖的石雕頭顱,雙手拍在雲辰的肩上,似乎脫離了剛才的悲切,喜極而泣,再次老淚縱橫喃道“神道宗歷代先祖護佑,終於讓我宗也出了這麼一個小真龍,有希望開拓另一個神道時代了,師尊您在天之靈,可曾看到,您老人家的心願,終於要在您徒孫手中達成了”。

雲辰眼望其餘幾位同門,皆看到一種別樣的神色,他注目看向千玉,有些尷尬的苦笑了一下,雲樂山真是樂以忘憂,滿面的鼻涕活像一個老頑童,可這更讓人感到悲涼,一個人苦守宗門,默默奉獻,只為根基能傳承下去,外人實難品酌其中的苦楚。

“此事確是我宗門盛事,雖然傳承失去其一,但小師弟有如此能力,這一失一得,師尊您應該慶幸啊”依巧笑盈盈的說著,扶過雲樂山,從衣衫中掏出一方巾帕,擦去他滿面的汙穢。

“人老了,就是經不起大喜大悲,依巧說的對,我不該如此失態的,這是喜事,是喜事”雲樂山吩咐眾徒,席地而坐,雖無法擺上靈酒異果,但還是該祝賀一番,另一方面他也想傾聽這幼徒是如何踏尋極盡的。

幾人圍繞著雲辰,默聲不語,細細聽他講述其中的不易,當聽聞司徒嵐傳下一則神秘真意時,無不慶幸當初救下這玄道高人,否則怎會懂得壓制之法,唯一可嘆的是法不傳六耳,那段神秘指引之法世間只可獨一,無法與眾人分享,不然就算他等資質不足,達不到極盡,也能提高不少道行。

雲辰講述的仔細,唯獨對破鏡一事絕口不提,他心知如雲樂山聽聞破鏡會有厄運與天災降臨,絕對對加以阻止,索性暫隱此事,自己默默摸索一番。

“《九鼎鎮神》我確曾聽聞,此仙錄寶籍,連上界道祖都備受推崇,不惜抵抗界威天罰,真身下界爭奪,其價值可趕超上三道之法”雲樂山道出一些徒弟不知道的秘事,神情對那絕世寶籍格外向往,再次流露貪婪的面容,有此寶籍,門中弟子有極盡天賦者,都可依憑此法,踏入極盡,當真是強者塑造之書。

“對了!提及此事,有一事我想詢問師尊”雲辰打斷了雲樂山的遐想,他運用靈力,在掌心中,凝化出一枚古玉的形態,出聲問道“師尊可識得此物”。

雲樂山注目一觀,眼眉低聳,此玉雲辰只擬化出形態,那古老的神韻他是完全仿製不出來的,但云樂山沉思的神情,似乎表示著他認得此物,只是難以想起。

“該不會是……”雲樂山大驚失色,勃然站起,他衝入禪房內,開始翻找宗門遺留的古物,在一箱封存已久的木箱中,尋出了一張色澤發黃的畫卷。

帶著這張畫卷,雲樂山跑了出來,他輕柔的展開,畫中意境古樸,紙張年代久遠,發黃發暗,描繪著神道先祖的風姿。

這是一處絕頂的山巔,白浪濤濤,雲海無邊,神道先祖站立崖頂,雙手捧著一枚六色古玉,眸子格外虔誠,他此時的衣衫雍容華貴,紋繡九條金龍,像是凡俗帝王之服,似乎描繪之時,神道先祖並未創立神道宗,只是一介凡人。

他掌中的六色古玉,散溢柔和的六色寶光,作畫之人想極力刻畫出那種無上神韻,但依舊難繪出萬之一二,似乎此畫本就是以六色古玉為主。

“師尊這是……”薛濤打理過宗門太多古物,唯獨沒有見過此畫,故此有些好奇。

“辰兒,告訴為師,你是如何知道此寶玉的存在”雲樂山顯的有些急切,比之雲辰踏入極盡還要激動。

“破境之時,此玉曾出現過,懸浮在我周遭,不知為何融入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