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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凶神

十位太叔族人傑同捏印決,共演真法,身外靈光燦爛,一股玄水從大地中溢位,化成玄水法牢,牢牢將雲辰鎖入其中,有人以靈引控制一件刀形玄兵,直取他頭顱而去。

本不願多造殺戮的雲辰,動了真火,他伸出兩指夾住法刀,以肉身之力一震,頓時一件威能不凡的法刀,寸寸碎裂,淪為一堆廢鐵。

“道友手下留情,念在他等年幼,勿要計較”有與太叔一族相熟之人,出言勸阻道,可雲辰殺念已動,豈會因旁人隻言片語,便有所動搖。

他抬手一抹,通天劍氣縱橫世間,凝出一道道刃光,將玄水法牢割的粉碎,那十位人傑驚恐萬狀,卻只能視見那脫困而出的敵手,以指御器,一道流光橫過他們的頭首,整個世界隨之黑暗下來。

群雄驚駭不已,沒曾想這個男人行事如此無所顧忌,可雲辰怎會在意他人想法,他腦後騰起,一張魔陣,仙輝朦朧,垂落一蕩蕩仙澤,一百零八枚神秘符文定在陣中,闡述一種極道之妙。

魔陣仙韻縹緲,映照出一幕聖潔之光,籠罩隕落的太叔族人,這十人的胸膛處有物體在蠕動,“御仙環”攝出了他等修來不易的靈母之源,一顆顆飄入陣中,以此為根塑出不滅魔輪。

抬手攝來十人的須彌袋與寶物,雲辰施以八步趕蟬,順著妙菡留下的氣息追了過去,他目中劍可窺視千里地貌,瞬間就發現了此女蹤跡,橫過諸多山嶽,於一處山崖間堵住了她。

流風捲動著蒼雲,兩人就這般互相凝視著,妙菡額心佈滿細密的汗珠,挽了挽散開的髮髻,她神情似有不甘,自知命數已定。

“辰兄能否放我一馬,我可以發誓,此生再也不與你為敵”妙菡如泣如訴,一雙美眸霧氣朦朧,緊緊咬著唇,楚楚可憐,與之前那番姿態,判若兩人。

雲辰冷笑一聲,微微搖頭,說道“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不殺你我心道不順”。

不敢就此落幕,妙菡身外騰起本源之火,不惜自殘本源,增持力量,也要謀圖一線生機,她展動真法,婀娜多姿的胸口處,生出了陣陣玄光,仿若在開啟一個玄妙之門,一根根鎖鏈斥來,欲將雲辰拉入玄光中。

可惜兩者之間,不論修持的法門或是力量,都相去甚遠,哪怕燃燒本源都彌補不了,雲辰裹著層層血氣,以極速衝來,想要捆縛其寶體的鎖鏈,被血氣擊碎,他以身撞破那層玄光,立掌為刀,直接斬掉妙菡的頭顱。

雲辰道心無塵,只要對立,心頭從無男女之別,他以魔陣收走妙菡的靈母,摘走其須彌袋,感應到遠山中,傳來的駁雜妖獸氣息,當下往那平原奔去。

重歸平原,很多人推測出妙菡已經身隕,這個男子殺伐果斷,讓人畏懼,沛山君與傅仙羽並肩而行,滿目兇光張望而來,他已經知曉,帶來的族人盡數折隕在這,必須要討回一個公道。

“這位道友殺心太強了,那種魔道手段,取他人道果,供己身修煉,實在為世間所不容”沛山君身後,一個男子蠱惑著眾人,語氣分外氣憤,雲辰認得此人,浮島之行他也參與其中,之前也處處針對。

有人身先士卒,自然引來了一些擁護者,有些覬覦雲辰所得大藥與寶物,有些則處在對立局面,不得不找機會設法除掉這個男人,更有一些懼怕聖地開啟,他一人獨佔大半機緣。

群雄騷亂起來,人聲鼎沸,各種聲討言詞,絡繹不絕,雲辰啞口無言,不由得一樂,世間魔門何其繁多,很多魔道手段血腥殘酷,取生靈魂魄、挖凡人肉胎等等,皆是慘不忍睹,也未見有仙門眾人伸張正義。

一部分群雄統一戰線,為沛山君與傅仙羽馬首是瞻,前者不知服用了何等丹藥,靈母之源煥發了澎湃氣息,連番戰鬥的耗損,彌補了回來。

“諸位願鼎力相助,事後此獠的所得之物,我等共享”傅仙羽承諾道,他生怕眾人不盡力,率先攻來,額心雷亟咒文大綻雷光,召來層層雷雲,一道道恐怖的雷電斥下,劈向雲辰。

“找死”雲辰血氣橫空,灼熱的血力,熱浪滾滾,化出千丈血氣假身,抗住了不斷劈下的雷電,龐大的假身攪動雲海,探出巨手,轟入天穹中,欲開天闢地,將這雷劫擊潰。

捨棄了偽仙體的尊嚴,沛山君第一次與他人聯手對敵,他雙手托起一幅法圖,仙光漫天揮灑,法圖中燦爛的符號亮起,闡述出一種古意,有一柄虛化的金色巨劍,從法圖中緩緩塑出形態,一旦成型,威能足以開山分海,將腳下的大地都打殘,這便是仙體之力,再平常的術法,經由這種力量衍變,威能都會超凡脫俗。

雲辰怎會讓這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