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浪峰濤、層層疊疊,一道遁光劃破雲海,威勢浩蕩,驚的鳥獸四走,山風大作,仿若狂風暴雨將臨,其後數十道緊追不捨遁光,吊在其後,這浩大的眾多大能之威,攪動了天象,讓日月失光。
“沒有出世天寶,你等還鍥而不捨追來作甚”雲樂山怒斥著,面容極為悔恨,一時讓慾念所迷,沉醉阿諛奉承之中,失了最好的逃離線會。
“你宗有太多瑰寶,殺了你等,等若奪了神道宗氣運,足可讓我幾方勢力,鼎盛萬年”以光御空,撞破層層氣阻,宋家的一個大能,陰沉沉笑道。
“一個紀元沉浮,我神道宗經歷過太多陷難,皆沒有斷送傳承,自有其道理,若遇滅門之危,自有我門聖祖與你等清算,還不速速退去”雲樂山慌亂間,一枚凸有八角的神珠,在掌中浮起,元神之光自額心泛光,不斷傳遞出神念,想喚醒傳說中的那個聖祖。
見元辰珠出世,幾個大能生有退意,這個神道宗傳承至寶,威名赫赫,傳說曾有霸主仙門,與此宗有天大因果,欲滅其傳承,絕境之際,一頭老妖攪動乾坤,只是探出一個眼不見邊的獸爪,就拍碎了來犯之敵。
宋家大能凝視一段段傳入元辰珠的神念,做出大膽猜測,不由得笑道“這般久遠的時光過去,想必那頭老妖不是坐化,便是飛昇了,你恐嚇我等亦是無用”。
聞聽此言,很多大能放下顧忌,隔空打出真法,雲樂山也放棄了,收了元辰珠,足下生輝,八步趕蟬橫跨虛空,躲避開來,他刷下漫天五行劍羽,可劈山分海的真法,夾雜了他的道力,同時攻向所有追擊者。
“嘣嘣~~”眾多玄道共演法光,免疫萬法,一柄柄五色羽劍,劈在法光上,蕩起五彩波紋,無法建功,以他的實力,兩三個玄道,尚且能應對,數十位根不可抗衡。
“大自在洞天”眾多玄道中,手段的超絕的不乏其數,一個血甲覆體的中年男子,掌有一門古老的殘法,能自演洞天,攝敵煉化。
一個五彩斑斕的洞口,透過虛空在雲樂山頭頂擴大,內部自演一個殘破的世界,無匹的九天罡風斥下,捲動開來,雲海如河流般吞入其中,很多高遊空寂的靈鳥,也無力被吞噬了進去。
那個殘破世界很詭異,一旦進入萬事休矣,大能亦會無力,可這只是殘法,若要無缺,恐怕能攝走一片天地,雲樂山自知不敵,果斷從口中吐出一物,飛入大自在洞天中,不斷放大堵住洞天,那是法器鬼槊,由修煉有成的老鬼精骨所鑄,帶著森然的鬼氣。
從九天罡風中脫離,雲樂山暗下狠心,自爆法器,欲毀對方古法,豁然見天地一片轟鳴,法紋如絲線般亂舞,磅礴的法器之力炸裂,凡範圍內的一切事物都泯滅了,餘力如一道天塹,橫斷了前路,滾蕩毀滅光波,暫阻他人前行。
那施展古法的中年男子,吐出一口精血,面容慘白,無力參與阻擊,法器是玄道專屬器物,哪怕只是低階,也很稀有,自爆力量等若大能道果毀滅。
趁機遁走的雲樂山,掌中不斷觸動三枚令牌,無奈萬里天地,被諸多大能用秘法封鎖,根本無法遁入虛空,他只能凌空飛行。
沿著龍江足足逃了數萬裡,雲樂山遭到了埋伏,深陷陣法之中,上元門藏有神陽寶鏡,借大日之輝,照射十萬裡地域,足讓一切無所遁形。
法陣中迷霧陣陣,金剛咆哮,震響天地,妖火濤濤,在陣中燃燒,近萬道陣紋升起,點綴古老的符文,與地脈相融,困阻敵手,對方早有準備,不爭鋒、只困敵,靜待幫手前來。
陷入狂暴的金剛猿,元神之光竟然璀璨起來,妖瞳現出神采,不再以本能行事,它肉身法天象地,以無匹神力,撐起法陣,揮動金光萬丈的巨掌,打散一處又一處法陣節點,讓整座法門難以運轉,雲樂山也從旁幫襯,以真法衍五行旗,定在節點上,讓法陣失去癒合能力。
連番破壞,法陣威能減弱,金剛猿與雲樂山,各持通靈法器,趨近全力砸向一角陣紋,須臾間整座法門化為碎片,漫空迸射。
可一切晚矣,法陣幾里內,影影綽綽,諸多玄道鎮守蒼穹,一掛一掛道紋,如珠簾般垂下,封鎖了所有生路,每個大能都手持法器,道力與法器之力相合,不可力敵。
“你們這些混蛋,真要魚死網破不成”雲樂山怒斥道。
“我等早已做好手段,自爆通靈法器亦是無用,自有手段將那股力量匯入暗世界中”上元門中有人張狂得意,眾多勢力也隨同嗤笑。
再無絲毫辦法的雲樂山,萬念俱灰,他可以就此落幕,但是不甘就此斷絕傳承,他緊握元辰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