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吞食了不少古之大藥與真骨舍利,才勘勘進展到這一步。
“不行,不能一味在浮島內苦守,資源總有耗盡那一日,且師尊他等見我遲遲不歸,難免會終日牽掛,只是不知之前的逃生的辦法可行否?”雲辰眉頭緊蹙,神情遲疑不決,最後斬斷雜念,決定一試。
他本是雷厲風行之人,一旦有所決斷,從不後退,當下便掠動浮光,臨近浮島守護法陣外,他掏出神秘藥爐,置於身前,以真身棲入爐中,嚴絲合縫蓋上。
神秘藥爐中,光華四溢,甘甜的藥香依舊瀰漫在爐中,難以消散,爐壁內的神秘祭詞,綻放古老青光,如天然鏨刻的一般,排列成一篇玄奧的經文,讓人不解其意,這種得自祭壇青磚的古字,可能本就歸神秘藥爐所有,讓整座爐身縈繞玄之又玄的氣息,生出本來神聖韻態,兩者不知何故分離,歷經無盡時光,至今才歸於一體。
撫摸著青光中的祭詞,雲辰湧出靈力灌入爐中,喚醒藥爐之威,經受多番變化,此寶已然不再抗拒靈法之力灌輸,只見那爐體外,祭文與圖案似乎活化過來,盪漾著神聖光輝,他以丹道技法使其浮起,撞向法陣。
沉於火海中的古老法陣,一道流光突兀間射出,滾入白色的岩漿中,不斷翻騰,身在藥爐中的雲辰,肉體經受強大的撞擊,來回在碰撞,總算穩定了身形。
果然如其所料,不知由何等神物鑄成的神秘藥爐,能經受強大火道之力,比任何闢火之寶都要神奇,雲辰肉身觸碰到爐壁時,竟然沒有感覺到絲絲熱力,反而清涼如玉。
“天不絕我,只要隨波逐流駛離這片內海,就能用丹道技法緩緩浮出水面,從而橫渡這片火海”雲辰大喜過望,比預期的結果好上太多。
神秘藥爐於內海載沉載浮,緩緩往外側遊動,可其綻放的光華,太過耀眼,在這枯寂的火海內,格格不入,終於引來了特殊生靈的側目。
那是一頭能在內海暢遊巨魚,身形足足百餘丈大小,不斷吞吸著白色岩漿中內含的火力,它不同於外海的怪魚,只生有一顆近乎人面的魚頭,渾身鱗甲璀璨奪目,有六種不同的色澤在流轉,背上黑白相間的火道真紋,好似一幅神秘道圖,將火道奧義闡述的淋漓盡致。
巨魚圍繞神秘藥爐不停遊動,酷似人臉的魚面,漏出畏懼的神情,只敢在十丈外駐留,等待了盞茶時間,火海中汙染傳遞出一種特別的波動,驚動了巨魚,它靈性十足的點了點頭顱,口中展露一股吸力,吞走了藥爐,飛速遊像火海深處。
感覺到藥爐仿若坐落在某處,巋然不動,雲辰小心翼翼掀開了一絲爐蓋,透過縫隙掃望四周,外面火光微弱,透露著一層血色。
“怎麼回事,是脫離了火海,來到另一處秘地嗎?”雲辰施力抬起爐蓋,目生出陣陣光輝,照透這片地方一寸,那血色之下,是蠕動的肉壁,糾纏著粗壯的血管,裡面流淌著火道寶血,分明在一位火道之獸的肚腹。
“是有怪魚吞了藥爐了嗎!”雲辰百思不解,卻見不遠處亮起一束白光,一股強大氣流從肚腹深處噴出,將他連人帶爐,一同卷向白光之中。
跌落在白光中的雲辰,緊忙窺探四周情況,他竟然身處一截樹木的枝丫上,一棵石質巨樹,撐起了這片神秘空間,這是一株寶樹,紋路古樸,含有道韻,經久不衰的維持著空間道紋的運轉,樹體揮灑出聖潔白光,阻隔了外側的岩漿進入,。
雲辰雙腳踏在寶樹上,身軀頓時騰起一股白色火光,不論肉胎與神魂都受到白火的浸染,通透了許多,生出通明道光,他能清晰感應到火道之力在自主親和,很多玄妙的大道真紋,隨生隨滅,一直往其身側聚攏,若長久陪伴此寶樹,必定能領悟強大的火道。
“為何將我帶入這裡,定是有人暗中引導”雲辰放膽推測到,見過過太多匪夷所思的事,他的道心沉穩了許多,遇事冷靜分析。
苦思無果,雲辰決意探究一番,徘徊於寶樹每一寸枝丫上,窺看其奧妙,他運轉目中劍神威,隱約看到,樹底被人斬去了根莖,斷口平整,一氣呵成,能將這般神異的寶樹斬斷,可想出手之人道行之高深。
“咦!那是”凝望樹冠的雲辰,驀然看到了他偶然一見的事物,不太篤定的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