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負般繼續拉著唐城往外走。
“扇純,現在你該知曉爺爺的用意了吧,姜大師這樣的高手便是我也得禮讓有加,你方才也親眼見識了他的能力,拜他為師不知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秦正天對秦扇純說著。
秦扇純面如死灰的看著姜浩晨,她一直崇拜敬仰的蕭哥哥在他面前連螻蟻也不如,唐掌門已是宗師都不敵姜浩晨。想起剛剛自己對姜浩晨的種種輕蔑,臉上滾燙滾燙的。
“姜大師,老朽有個不情之請,老朽的孫女還望大師能不計前嫌收她為徒,從此以後老朽但憑大師驅使。”
秦正天滿臉誠懇的說道。
秦扇純瞪大了眼睛,爺爺可是武道宗師,向來只有別人對他屈膝的份兒,就算姜浩晨也是宗師也沒必要如此謙卑。
“做我的徒弟,對天賦、韌性、悟性要求極高,她並不符合我的要求。”姜浩晨淡淡開口道。
秦扇純的怒氣一下子竄了上來,她一直是外人稱讚的武學奇才,有極高的天賦和悟性,自身更是有超強的毅力,若非如此唐城也不會上趕著收自己為徒,姜浩晨竟如此瞧不上自己。
“爺爺,不收就不收,誰稀罕。”
秦扇純不滿的說道,中洲的宗師又不止他一個,撇去唐城不說,梁家的梁秋山也是頗具威名的宗師,幹嘛要在他一棵樹上吊死。
秦正天嘆了口氣,原以為自己供姜大師隨意驅使便可為扇純換取一個機會,看來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
“爺爺,中洲的宗師又不止有他,梁家的……”秦扇純大聲的說著,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住口,你可知道姜大師是何等人物,化境之上如天神一般的存在,中洲的宗師你能找到,天神你上哪兒找去。”
秦正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秦扇純猶如一道驚雷劈在身上,化境之上的大師做她的師父,她想都不敢想。
秦正天看著秦扇純不言,開口道:“我國素來有尊師重道的傳統,拜師首先得拿出你的誠意,侍奉師父三年,師父的起居飲食一應雜物皆由你處理,三年後師父若被你誠意打動自然會授予你功法。”
“讓我給他做僕人,我不幹。”秦扇純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她從小嬌養哪兒服侍過人。
“秦扇純,大道面前,你這點兒付出算什麼,成大道者不拘小節,讓你做這點小事你推三阻四,如何能成就武道大業。”
秦正天對秦扇純吼道。
秦扇純自幼追尋武道,她可以為習武付出一切,沉思片刻她堅定的說道:“我可以為武道付出一切,我去做他的僕人便是。”
姜浩晨走在回家路上,手機突然響起。
“浩晨,我是孫悅,最近有個朋友想去中洲遊玩,你幫我照顧下她可好?”
孫悅是姜浩晨被姜家拋棄時,唯一一個給予過他幫助的人,她知曉姜浩晨不會拒絕,但同時她刻意沒說孫盛希的身份,只因她覺得孫盛希看到姜浩晨必會失望而歸。
“既然是悅姐的朋友,我一定好好照顧。”姜浩晨溫和的說道。
第二天,中洲機場大廳內,姜浩晨遠遠看見一位一襲白色長裙,黑色墨鏡遮住大半張俏臉的女子,拿著手中照片比對了下確定是孫盛希,他方才走上前去。
還沒開口講話,孫盛希便轉身進了廁所。姜浩晨只能原地等著,孫盛希前腳剛進廁所,後腳便有一位猥瑣中年跟著進了女廁。姜浩晨不放心也跟了上去,畢竟答應了悅姐好好照顧她。
姜浩晨沒管這破事兒還好,一進去那猥瑣中年便跑得沒了影兒,孫盛希看著女廁中的姜浩晨一個勁兒說他是流氓,他有口難辯。
“孫小姐,我說我就是來接機的姜浩晨你信嗎?”姜浩晨無耐說道。
“什麼,你就是姜浩晨?”
孫盛希拿著照片仔仔細細比對著,她未來丈夫竟是一個偷窺狂。雖然如此她還是跟著姜浩晨上了車,偷窺狂也總比姜雲凡那個暴虐狂強。
“孫小姐,我現在送你去楓林國際,那兒是中洲最好的酒店。”姜浩晨對孫盛希講著目的地。
孫盛希聽了立馬反對道:“我不住酒店,我要住你家。”
姜浩晨有些費解,這人剛剛還說自己是偷窺狂、臭流氓,現在又上趕著要住自己家,這是什麼大腦。
“孫小姐,在下的家有些簡陋,您不嫌棄便將就著住。”姜浩晨客氣說道。
“這兒挺好的。”
孫盛希看著面前的公寓,陽臺放滿著綠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