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這一刻都被姜浩晨的話驚到了,無不呆愣在原地,失神的望著姜浩晨。
片刻之後,不少青年子弟都圍攏了過來,紛紛開口道:
“齊蕭,這小子是誰啊,竟然敢在你面前這麼橫?”
“看她一身裝扮跟土包子無疑,難道是什麼惹不起的大人物?”
“往年的拍賣會都會仔細核查人員,今年難道因為辦的太過於盛大,安保力量不足,被人鑽了空子?”
齊蕭見事態發展到這一步,臉色格外陰沉,差點被氣吐血,他知道這小子很狂,但卻不知道這小子竟然狂妄到了這種地步。
甚至,這已經不是狂妄可以衡量的了,這簡直是在自尋死路。
在整個海州,能這樣對他說話的人不多,沒想到姜浩晨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這種場合羞辱他的顏面。
就是連一旁的楚詩怡和許吟秋都面色為之一滯,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一步。姜浩晨的舉動擺明了是將齊蕭往死裡得罪,市局長的兒子,如果真的想讓一個人死,真的太容易了。
楚詩怡面帶不忍,已經失去了平日裡的淡然姿態,她雖然不喜歡姜浩晨,卻也僅僅是討厭他而已。沒想到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如果讓家裡人知道,不知道會怎麼樣。
此時,她趕緊拽了拽許吟秋的衣襟,急切道:“小秋,你快想想辦法,齊蕭如果發起狠來,他絕對走不出這裡。”
“這.....我也不想看著他死,可是我爸只是一個小官,根本不可能和市局的人相提並論。而且,姜浩晨可是將他往死裡得罪,在所有青年才俊面前辱沒他的臉,這一次他即便是不死,也註定會傷殘。現在,或許只有秦家少爺能夠救他,只不過...”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一旁的楚詩怡見狀更為焦急,道:“只不過什麼?有什麼辦法你趕緊說啊,他要是真出了什麼意外,我沒法向家裡人交代。”
“唉,只有一個辦法,他既然和秦家公子有關係,現在這種情形之下,也只有秦公子才能救他的命。但是,以秦公子的地位而言,根本不會替他出頭。更可況,是他非要羞辱齊蕭,這件事,恐怕沒有任何辦法了。”
楚詩怡聽到此話後臉色瞬間一白,許吟秋已經這樣說了,那就真的迴天乏力,救不下姜浩晨。
就在局面陷入沉寂之時,再次有一名青年到來:“嘖嘖嘖,齊蕭,你在海州市也算是一個小霸王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吃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李俊豪,沒想到你也來了?”
齊蕭此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李俊豪是他的死對頭,二人一向不睦,在此時,如此尷尬的場景竟然被他撞見,自此之後,他將難以抬起頭來,成為對方口中的笑料。
“呵呵,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只不過,你今天似乎比較狼狽,怎麼著?齊大少如今已經淪落到隨便一個小嘍囉都能夠欺辱你的地步了?你還真是不堪吶!”
李俊豪似笑非笑的開口,擺明是要辱沒齊蕭,他這句話一開口,頓時引來其他人的附和。
“看來齊蕭這一次是成為眾人的笑柄了,他一直以來都被李俊豪壓一頭,這一次將丟盡顏面!”
“嘿嘿,齊蕭即便是將這小子好好修理一頓,也難以挽回顏面。”
“不知道齊蕭以後怎麼在圈子裡立足?或許,他爸也會跟著被人恥笑。”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所有的矛頭都集聚在了姜浩晨兩人的身上。聽到這一連串話之後,齊蕭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難過得幾乎要吐血。
他本意是想羞辱一下姜浩晨,在楚詩怡面前表現一番,博取楚詩怡的好感。但以目前的情形來看,他不僅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反倒惹得一身騷。
這樣的情形之下,他還有什麼臉和楚詩怡相處,更讓他無比鬱悶的是,整個海州青年一代都將目光集聚在他的身上,這件事無論他是否能擺平,今後也會成為眾人的笑柄。
想到此處,想到此處,他頓時惱羞成怒,猛然扭回頭,對姜浩晨低喝道:“你穿著如此破爛,一看就是來搗亂的,本公子可以饒你,但江北的富豪饒不了你,保安在哪裡,趕緊將這個毛頭小子轟出去,如果攪亂了拍賣會,你們都擔待不起。”
一旁的安保人員聽完此話之後頓時神色一滯,他們一直關注事態的發展,如今鬧騰的這麼大,如果不能平息,擾亂了這一次拍賣會,他們小則被開除,大則性命不保。
“小子,實現的就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