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庭葦手下的一個小蝦米。豪哥這次能把姜浩晨認出來,主要是因為孟庭葦早就給手下的人下了禁令,姜浩晨的照片幾乎每個小頭目都看過,就怕有不長眼的惹禍。
不得不說孟庭葦這個決定真的非常正確,這在無形之間又阻止了一場大戰。
“豪哥,你不會是打錯了吧。你應該打那個臭小子才對,那個臭小子把阿杰打成那樣,阿杰可是你的人。要是這你都不出頭,那大夥兒該怎麼看啊?”女子捂著臉,滿臉的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沒想明白,為什麼豪哥會動手打她。
“啪!”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豪哥手都有些抖,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勁。
“打的就是你,那小子被打,是他的榮幸。”豪哥恨恨道。
阿杰這小子一貫喜歡惹事兒,自己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次屁股。這個次倒好,竟然不長眼地敢惹上頭的上頭,自己倒黴不說,還連累他。
“可是……”
“可是什麼,你再說話,我就送你進雞籠子。”豪哥連忙地打斷她,生怕女子再說出什麼,惹這位大佬不快。
女子頓時噤了聲,雞籠子可不就是妓院嗎?雖然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竟然讓豪哥退讓成這樣。但是她卻清楚豪哥的手段,這句話絕對不是說著玩兒玩兒而已。
“我們可以走了吧!”姜浩晨看著豪哥,雖然不知道是誰,不過能一眼把他認出來,肯定是豪哥上頭專門下的命令。他一猜,估計也就只有孟庭葦了。
“當然,當然,您這邊請,慢走啊!”豪哥臉上掛著諂媚地笑容,彎著腰伸出一隻手恭請著。
姜浩晨並未理會,與劉詩意一起上了車後,絕塵而去。
送劉詩意回家之後,姜浩晨正準備打道回府,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姜浩晨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接起了電話。
“姜浩晨,今夜十二點,皇天大廈頂樓,不見不散。”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悶嘶啞的男嗓,彷彿就像是被刀割了一般,讓人聽著不由地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是?”姜浩晨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皇天大廈在城東,現在坐車肯定趕不到了。雖然趁著夜色,準時到達倒並不難。但是究竟是誰,給他打這樣詭異的電話?
“你不認識我?呵呵,對了,你不認識我也正常。不過你應該認識我的弟弟,鄧振南吧?”粗卡卡的男聲再次響起,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電話那頭傳來的笑聲顯得格外滲人。
“不認識。”姜浩晨想了一會兒,還真沒想起來這鄧振南是誰。
“不認識?就在不久之前你還廢了他一隻胳膊,你給我說不認識?我告訴你,你少他媽給我裝蒜,你女人現在在我手裡。要是你十二點鐘還沒到,我就把她從大廈這兒丟下去。記住,別想報警,一個人來,否則我的耐心可不等人了。”說罷,對方就掛掉了電話。
姜浩晨沉默著,眼底絲絲殺氣浮現。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抓了誰,但是既然說是自己的女人,肯定是跟自己有關係的。
“鄧振南的哥哥麼?你們最好祈禱人沒事,否則,我定讓你們後悔來這世間一遭。”姜浩晨收起手機,身形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
與此同時,皇天大廈頂樓,許吟秋被反綁著雙手,站在邊緣處,腳下是數十米的高空。雖然皇天大廈並不是天洲最高的,但是這樣的高度摔下去,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
那怕她並沒有恐高症,但就這樣望下去,也在瞬間感覺到了頭暈目眩。再一想到自己會被人推下去,許吟秋的臉色頓時變的無比慘白。這個時候,她還能保持清醒,已經算很不錯了。
她的身邊站著四五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衣的大漢,手上清一色地拿著棍棒。為首的男子身材卻恰恰跟那些黑衣大漢相反,比正常人都還顯得瘦小些。他的長的還算清秀,但是卻被一條橫過左眼的長疤,生生帶起了幾分凶煞之色。
許吟秋本來說下午出去買個菜,第二天好做點營養的早飯,結果才出門沒多久就被套了口袋,還帶到了這裡。
為首的男子在跟姜浩晨打電話的時候,她也聽見了。鄧振南她也聽說過,是天洲鄧家的二少爺。天洲鄧家是靠著替人收賬起家的,手中的勢力不小,黑白兩道的,基本都要給他們兩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