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帝王般俯瞰群臣。
陳西華直冒冷汗,當眾抽自己耳光就相當於當眾打劉家的臉,抽一百個耳光簡直是把劉家的臉放到地上踩。
“本來我從不打女的,但今天可以為你破一次例。”姜浩晨慢慢走向陳西華,嘴角輕輕揚起。
“不,不,我自己來。”
陳西華滿臉恐懼的看著姜浩晨,用發顫的手慢慢伸向自己,從今往後她陳西華就會成為整個上流圈子的笑柄。
一個,兩個,然後是一連串清脆的耳光聲,姜浩晨撇了眼厲聲說道:“你這是耳光還是撫摸,要不要我在你臉上給你做個示範。”
陳西華咬了咬牙,用最大的勁兒在臉上扇起來,整個餐廳都能聽到這清脆的聲音,剛剛很多敢怒不敢言的人現在都拍手叫好,但他們同時也擔心姜浩晨這樣對陳西華會遭到劉家的報復。
全場只有曾燦言替陳西華感到擔憂,以姜浩晨的身份別說讓她自扇耳光,就是讓她自殺劉家估計都不會吭聲。
十幾分鍾過去,陳西華滿是人工膠原蛋白的臉已經紅腫得跟紫薯似的,姜浩晨漠然的開口道:“滾,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陳西華如獲大赦般爬起來飛奔而去生怕姜浩晨又想出什麼法子整她。
陳西華用披肩將頭包裹的嚴嚴實實,生怕被人看出,鑽進車裡唸叨著:“姜浩晨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快到五十歲的年紀從小到大沒被誰這麼欺辱過,姜浩晨這個小子竟然讓自己當眾自扇一百個耳光,她對姜浩晨的痛恨可想而知。
於情跟姜浩晨、曾燦言一齊坐在一個靠窗的桌子,姜浩晨淡淡的開口:“於老師,我想你現在缺少一份跟你專業對口的工作,我這裡或許有個朋友能提供你這樣一份工作。”
姜浩晨將季漣漪的聯絡方式給了於情,季漣漪是金融專業的博士,對於於情這樣的人才她一定會樂意接納,至於曾燦言她那兒或許對於於情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
“謝謝。”於情看著寫著電話號碼的字條心中一暖,她憋屈了太久,一直默默隱忍承受,她原本以為生活會這樣一直持續著,姜浩晨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他彷彿就是那個能照亮她的太陽。
姜浩晨出了餐廳很快回了家,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察看房間種的血竭草,那顆草已經開出了花,血紅色的花朵在姜浩晨白皙修長的手上顯得無比妖豔悽美。
“這花兒真漂亮,它叫什麼名字?”
孫盛希看到姜浩晨拿著花,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探著自己的頭。
“此花名為血竭,能治好你的病。”姜浩晨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珠花。
見姜浩晨如此認真,孫盛希不忍潑他冷水,任由他一個人在廚房搗弄,她這病二十年來遍請各地名醫專家都無效,姜浩晨的鄉下偏方怎麼可能治好。
“你不會讓我喝下去吧,這味道實在太難聞。”孫盛希捏著鼻子,看著姜浩晨端到自己前面的黑乎乎的湯藥。
“你得做好心理準備,這藥得喝半個月。”
姜浩晨想到自己未來半個月都得回家為孫盛希煉藥,感到有些奇怪,孫盛希和他根本算不上什麼未婚夫妻,甚至連朋友也算不上,頂多是悅姐的一個朋友而已,自己竟花了這麼多精力在她身上。
孫盛希內心掙扎良久還是硬著頭皮喝了下去,她決定第二天就去醫院重新檢查下身體,然後委婉一點告訴姜浩晨這藥沒用,這樣也不用每天受這藥的折磨。
“雅琪,你要為媽媽做主。”
陳西華一回到劉家便跑到劉雅琪房間哭訴,她始終不相信姜浩晨是真的放下了自己的女兒,她要讓劉雅琪去狠狠報復姜浩晨。
看到陳西華那紅腫的臉,劉雅琪眼中閃過一絲驚嚇:“媽,你這怎麼弄的?”
劉雅琪根本沒往被人打那方面想,以劉家的地位整個天洲不可能有人敢動她母親。
“姜浩晨那個死小子,早晚我會將他撕成碎片。”陳西華惡狠狠的喃喃著。
“姜浩晨?媽這怎麼可能。”
劉雅琪難以置信,姜浩晨曾經為了追求自己視陳西華為神明般的在供奉,陳西華將姜浩晨打死,姜浩晨也不可能動陳西華一根手指頭。
“我這臉還能有假不成,我眼睛又不瞎,現在姜浩晨化成灰我都能認得他,等你哥回來我一定讓你哥踩死姜浩晨。”
陳西華的臉由怒轉為喜,劉雅琪的哥哥劉文宇是陳西華最傲人的資本,在她心中劉文宇是整個天洲最英俊瀟灑,溫文爾雅,氣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