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兄弟,莊冥確實也頗為倚重,畢竟這兩人,一向行事穩重,又出手狠辣,且遵從自己一切指令,可謂令行禁止,也從未失手。
“公子。”白慶近前來,施了一禮。
“事情做成了?”莊冥問道。
“準備得差不多了,只須一聲令下,全面收斂,可以避免人手傷亡,生意上的金錢損失,會降到最小。”白慶應道。
“你做得很好。”莊冥頗為滿意,含笑點頭。
“我師兄……”白慶遲疑了下。
“我命他暗中去做一件事情,大概需要十天半月的光景。”
說到這裡,莊冥伸手入懷,取出一本簿冊,隨手一拋,說道:“殷明留給你的。”
白慶接過簿冊,頓時露出喜色。
這是一本掌法,與他的身法,極為相合。
“近兩日就在山莊裡練功吧,乾陽可以給你當陪練。”
莊冥緩緩說道:“你忙碌了半月之久,也該歇兩天了。”
白慶聞言,目光落在這本簿冊上,自是歡喜不已。
莊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陸合與白慶,這師兄弟二人,對錢財看得不算太重,反而把武道看得更重。
乾陽和殷明,本是被他驅使的古屍而已,不過話說回來,他莊冥自身,本是修行中人,對這拳腳技藝,也通曉不少,根據白慶的短板,送他一冊掌法,自然是早有考慮的。
而這一冊掌法,僅僅是上冊而已。
——
午後。
莊冥再度進行一次藥浴。
幼龍汲取藥性,雖然成長並不明顯,卻也終究是一點增益。
而他本身,卻也借藥浴強身,聚斂真氣。
多餘溢位的真氣,凝於中庭,積蓄成混元一氣劍。
“如今有此一劍訣,以往溢散的真氣,便逐漸化作一道保命的底蘊,也不知道那本遊記的著作者究竟是何方高人?”
莊冥這樣想著,卻見一道白光,從天空倏忽而至,落在窗邊。
這赫然是一頭鷹隼,通體潔白,神駿非常。
莊冥的臉上,浮現出來笑容,他伸手一招。
白鷹落到他的手臂上。
“足足一年多,你終於回來了。”
莊冥撫著白鷹的腦袋,悠悠說道:“看來老福藉著我的錦囊,總算在海外站穩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