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還不賺?老子沒錢給你們嗎?瞧不起人嗎?小心老子砸了你們破店,殺光了你們這群廢物!”
“公子,這不是一般人,練過武的。”陸合低沉道:“而且有些血腥氣,近期殺過人。”
“不止……”莊冥目光微凝,袖中蛟龍眸光幽深,他吐出口氣,忽然偏頭,吩咐道:“他要買什麼藥,全給他。”
“公子?”那管事十分驚愕。
“不妨事。”莊冥揮了揮手,道:“別說江地學府,便是三地學府,今後傷藥的獨有名額,都是咱們的。”
“是,公子。”
那管事驚喜莫名。
莊冥揮了揮手,示意他離去。
陸合覺得有異,輕聲道:“公子的意思?”
莊冥沉吟道:“你去盯上他,看他落腳何處,看他接觸過什麼人,順藤摸瓜,要查出他背後的人,或者物事。”
說著,他伸手入袖中,道:“此人不但有血腥氣,而且有寶氣,縈繞不散,他近期接觸過寶物,甚至就在今日……而且這一股寶氣,隱約感到有些熟悉。”
陸合聞言一振,連忙應了聲是,便要動身。
莊冥伸手一攔,正色道:“這裡不是東勝王朝,武道宗師也非是百年一出的至高武者,此去探查為重,如事不可為,速退!”
陸合施禮道:“明白。”
莊冥點了點頭,他本身需要蛟龍守護,故而蛟龍難離本身,而若跟隨而去,卻不如陸合這般精於探查與隱匿,便也只好讓陸合獨自前往。
只要不遇上超出世間範疇之上的修行人,陸合真要離開,便也無人可以攔阻。
陸合的宗師,乃是苦練多年,於生死之間,聚合大勢,事後水到渠成,他不曾藉助外力,而是在宗師之後,沐浴神血,更為強盛。
若真要鬥,一個陸合的武力,可以抵禦得住尋常三位宗師。
若有變故,只要陸合不戀戰,便安然無虞。
“究竟是什麼寶物?”
——
江地境內。
亂象紛呈。
官府公差,紛紛趕往正令大人的府邸所在,導致各地秩序,把守人數極少。
而莊氏商行,膽大包天,則是在此期間,大肆擴充套件,動用的更不單單是生意人的手段,而是極為強力蠻橫,甚至是武力爭奪,視律法而不顧,簡直如挑釁正令大人一樣。
“家主,咱們又有一批貨物,被嶽廷親自劫走了,他沒有殺押送的護衛,但是領頭的王爺,斬了一臂,震懾眾人。”
“混賬!他莊氏商行是賊匪麼?就算是攔路打劫的賊匪,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前次我命人劫他貨物,可那也是黑巾蒙面,趁夜行事,未敢暴露,他倒是好,衣著也不換,臉面也不蒙,生怕我不去官府告他?”
“我還真怕你不去官府告我!”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上方傳來。
這位杜氏家主,面色大變,喝道:“來人!”
他聲音還未落下,房頂轟然炸裂!
杜氏家主身邊,頓時躍出一人,氣血強盛,赫然也為宗師。
轟地一聲!
這位宗師,當即便被一位獨臂人,轟然擊退。
而獨臂人身後,只見一個俊秀青年,手提長劍,嘿然一笑。
“嶽廷……”
“是我,老杜。”
“你……”杜氏家主怒道:“你想幹什麼?”
“我來報仇了。”嶽廷應道。
“混賬!”
杜氏家主臉色難看,生意人自有生意人的爭鬥,他與那福老鬼,勾心鬥角也有數年,兩家各自在生意上爭奪,而那福老鬼,也曾是大費周折,設局而布陷阱,讓他的生意,彷彿入了泥潭,虧損甚多,從而元氣大傷。
但今日一個武者,竟想要強行來襲殺自家?
“你當大楚王朝,律法何在?”
“對不住了哈,我該學你。”嶽廷撕下一塊布,遮了臉面,道:“這就行了?”
“嶽廷……你莊氏商行,如何敢這般肆意妄為?”杜氏家主大聲喝道:“就不怕正令大人降罪下來,讓你莊氏商行,為之覆滅麼?”
“正令大人?”
嶽廷哈哈一笑,說道:“他老人家啊……犯我家公子神威,已經栽了。”
杜氏家主臉色大變,接連後退。
嶽廷往前而去,道:“他被押入牢獄,這輩子出不來了,甚至罪責太重,有可能秋後問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