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藥的供應名額,便只歸我莊氏商行。”
說完之後,他看向霜靈,道:“你也須多作準備了。”
霜靈神色微黯,道:“我知道了。”
莊冥微微點頭。
而在這時,他忽然頓住,看向前方。
蛟龍感知,正是福老等人回來了。
——
“公子,‘耀’、‘谷’、‘合’三地生意皆已鎮壓下來,如您所料,鄭元山生前的準備,穩住了局勢,損失不大。”
福老說道:“至於‘方’、‘江’、‘永’三地,也穩住了亂勢,而且清算了一批之前落井下石的……至於那伏殺老奴的杜氏家主,已被嶽廷所殺,當即參與伏殺的武者,盡皆斬了。”
停頓了下,福老又說道:“期間官府公差,隱約有些動靜,不過後來,全收回去了。”
嶽廷嘿然一笑,說道:“這是當然,他們掌印府尊大人,都不敢招惹咱們公子,何況各地的正令與副令?那江地正令和副令的下場,他們也不是不知道……”
莊冥淡淡掃了他一眼。
嶽廷頓時住口不語。
“不要得意忘形。”
莊冥說道:“掌印府尊,終究是掌印府尊,須得尊重,做事之事,也莫要讓他難做。”
嶽廷忙是舉手,說道:“可沒有讓他難做,我該抹去的線索都抹去的,該偽造的也偽造了,沒敢太明目張膽。”
莊冥微微點頭,看向福老,說道:“我適才宴請了掌印府尊,以及八皇子景王,從今日後,三府之內,皆可擴張。”
福老頓時露出大喜之色,忙是深深施了一禮。
他來到海外數年,勉強立足,穩住三地,又開創三地,便已算是極為驚人。
而今公子一來,不過數日之間,便平了江地正令那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鎮壓了鄭元山的叛亂,清算了所有的仇家,更合適鋪平了今後三府二十四地,共四百餘城的前路。
三府之地,甚為廣袤,真要計算,這二十四地,如若合併起來,已堪比一整座東勝王朝的疆土!
“接下來,諸位都有得忙了。”
莊冥看向眾人,說道:“官府雖然不會打壓我等擴張的勢頭,甚至各地官府會予以配合及扶持,但進駐各地……原先各地的家族,商行,諸般勢力,他們勾心鬥角之下,又維持者平衡的利益,將會被我們分割,如此一來,明qiang暗箭,終究不免。”
陸合等人,盡數施禮,道:“必不負公子所望。”
莊冥正色點頭,他伸手撫著袖中的蛟龍,長出口氣。
若無蛟龍之力,他要在這大楚東元境,穩住如此惡劣的局面,也是極為不易,即便他窮盡精力,日後真能做到今日這般境地,那怕是也須佈局三年五載。
但有蛟龍在手,他便能鎮住一切,力壓局面,數日之間,完成數年之局。
——
翌日。
清晨。
莊冥才剛功行圓滿,福老便已來了。
只是此刻的福老,並無喜色,而有憂色。
“何事?”
“有一批貨物,被劫走了,押送的人手,傷亡過半。”
福老停頓了下,道:“東元境二百餘地,我莊氏商行,定下根基才有六地,但其中‘方’地,屬於東元境最邊緣……與南元境相鄰。”
莊冥沉吟道:“你派人去了南元境?”
福老說道:“去年六月,老奴準備紮根南元境,損失慘重。”
莊冥不禁問道:“東元境才佔六地,何以急著過境?”
福老正色道:“大楚王朝,五大境的疆域,實則各自有些隔閡,在老奴眼中,更像是五國並立,只是都要受大楚王室統御而已……如此,南元境的禮儀風俗,諸般物事,與東元境也有不少的差異。”
莊冥頓時笑道:“兩境有所差異,所以南元境的一些物事,在東元境頗為珍奇,相反過來,東元境的物事,在南元境也是如此。你想以此,開通商路來往,掙一筆生意?”
福老點頭說道:“公子慧眼如炬,只是……終究是過境,還是被人壓了下去。”
莊冥說道:“那麼,昨日那批貨物,究竟何故?”
福老說道:“公子既然來了,老奴便想再去一回,但還未到南元境,便被截了,期間山高路遠,沒法查案,況且,地方在兩境中間,而兩方官府都不會接這燙手的山芋。”
莊冥微微點頭,說道:“看來出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