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青年說道:“只說東元境三府之地,沒有大軍動靜,但在最後一句,則提及了這個少女。”
“哦?提及了這個少女?”齊長老驚訝道。
“封論長老,讓門中暫不要動刑。”青年說道。
“為什麼?”齊長老依然顯得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
“沒有提及原因。”青年應道。
“哦?沒有提及?”齊長老愈發驚訝
“宗主沒有回應,他老人家忙碌於近期的大事,因此只是將這一道訊息,傳到了刑堂,讓家師定奪。”青年說道。
“你師父認為呢?”齊長老道。
“師尊認為,莊氏商行在封論長老的三府之地發展壯大,想必與封論長老有極大關係,加上霜靈也是從他所轄之地晉升上來的,定有許多關係。”青年正色說道:“除此之外,我們懷疑莊氏商行或許是大楚的暗中勢力,封論而今又是大楚的掌印府尊,所以,他的傳訊值得推敲。”
“你師父的意思是動刑?”齊長老沉默了下來,封論親自傳信,事情定然不小,這少女的身份,比預計的更驚人。
“家師認為,封論長老既然不說清楚,那就是不清不楚,也許只是想要拖延什麼,如今局勢嚴峻,宗主調集各方,蓄勢而待,大楚王朝不知何時就會大軍席捲,我們沒有理由等待。”青年說道。
“那又關乎一個少女什麼事情?”齊長老道。
“時機如此嚴峻,一個少女憑什麼讓封論長老這麼重視?而且封論長老也知曉時機如此嚴峻,宗主定然也忙碌無比,卻還是將這樣的小事,傳給了宗主,更加要重視。”青年說道。
“也許只是魚目混珠,讓你們注意這個少女,而忽略其他?”齊長老道。
“所以更應該動刑。”青年停頓了一下,說道:“而且,封論長老的來信之中,有一句話,讓我師尊很是生氣。”
“他說的什麼?”齊長老道。
“一旦動刑,整個太元宗,都會有極大麻煩。”青年說道。
“那你師尊還想要動刑?”齊長老驚了一下。
“只是想,不敢動。”青年攤手道:“所以他進了大獄,向另外一位動刑因此,她會免刑。”
“說到底他還是沒膽子動刑。”齊長老沒好氣地道:“那你直說不就成了?”
“總要告知來龍去脈,莫要顯得我師父太過膽小。”青年說道。
“”齊長老哼了一聲,又自語道:“看來霜靈的身上,還有我看不透的地方。”
“不錯。”青年說道:“所以,我勸長老,還是放棄為好。”
“我會考慮的。”齊長老微微點頭。
“另外”青年訕訕道:“念在弟子誠懇告知的份上,還請齊長老指點一下,關於拘神禁術的修行。”
太元宗下。
有個男子,左邊繫著一柄刀,右邊繫著一把劍。
而他抬頭看著那雲霧上的景色。
他叫柳河,曾經只是凡俗武者,也曾經認為武道宗師就是世間最強大的力量。
但如今他已經超越了武道宗師的層次。
橫煉神魔之體,具有搬山填海的強大力量。
儘管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那個人,但他一直銘記著,他的一切,都來自於那個人。
他是莊氏商行的人。
而被太元宗囚禁起來的那個少女,也是莊氏商行的人。
所以他此刻,一心想的,是要救人。
只不過,憑藉橫煉神魔之體,在太元宗面前,依然顯得很弱小。
在他身後有二十人,正是剛到此地,尚未接到回返命令的龍衛,同樣已晉入橫煉神魔的層次。
“大人想要怎麼做?”一名龍衛出聲道。
“不知道。”柳河搖頭道。
“不知道?”這龍衛錯愕道。
“如果那只是人間的皇宮,我會殺進去,把人救出來,但那是仙宗的山門,我就算殺進去,也出不來,我不出來不要緊,只是要救的人,也不能出來。”
柳河微微眯著眼睛,如果殺進去,有希望可以救人,他還真想去試一試,哪怕死在裡面,他也不會畏懼。
經歷生死太多,自然就看得淡泊。
畢竟拼命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在東勝王朝中望山的時候,憑武道二重的修為,面對數萬大軍的攻伐,那樣看似十死無生的局面,他也沒有退縮過,因為公子就在那裡。
那樣十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