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冥笑了一聲,臉色一沉,說道:“如今不是你要追究,而是本座追究!”
左旗軍大統領面色冰冷,喝道:“你當人傑榜前三十,便可肆無忌憚嗎?憑藉一條蛟龍的力量,便如此自傲?莫說外力,便是你本身踏足此位,也沒有資格踐踏大楚律法,斬殺大楚軍士!”
莊冥平靜說道:“大楚軍士,朝廷命官,也不是瞧不起本座的理由,他甚至想要斬殺本座,借而成名!即便本座不追究他區區道印,以凡犯仙之罪,從修行人的層面而言,他如此冒犯,而又動念殺我,我便是殺他,你又能如何?”
封論老道見氣氛愈發冰冷,忙是說道:“本是誤會,何故如此?不若讓少統領賠禮道歉,此事便到此為止,也算給大統領一個顏面,給老夫一個顏面,如何?”
莊冥停頓了下,旋即出聲,緩緩說道:“也罷,念在蒼王府的份上,以及你掌印府尊封論的份上,我可以饒他一命。”
這話一出,封論老道長出了口氣,而左旗軍大統領雖然神色依然冰冷,但眼神中也緩和了幾分。
正當左旗軍大統領再度開口之時。
又聽莊冥再度出聲。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莊冥這般說來,倏忽一腳,落在錦衣青年的丹田所在,力量迸發。
又聽蛟龍昂然出聲,吐息落下,法力滾滾。
封論老道面色微變,正要伸手阻攔,卻又停頓了下來。
左旗軍大統領臉色劇變,喝道:“莊冥!你怎麼敢?”
只見莊冥緩緩收回腳來,淡然說道:“膽敢犯我,本該誅滅,而今念在二位的面子上,只廢他丹田,斷他經脈,饒他一條殘命,此事便就此作罷,恩怨兩消。”
說到這裡,他才看向那左旗軍大統領,出聲問道:“趙大統領,以為如何?”
聲音落下,不待這位左旗軍大統領回應,又見莊冥的腳再度邁出。
這一腳的位置,輕輕落在了錦衣青年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