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得不虧!”
——
莊冥得獲大衍算經當中的算己篇,推演道術修行,千遍萬遍,上元分神化念之術以及陰陽遁法,一夜而大成。
劉越軒則具有完整的大衍算經,具有天、地、人三篇,以及其中的算己篇。
這真君幻神功,以及上元分神化念之術,和這陰陽遁法,他修行的進度,也絕對不會緩慢。
“這三道秘法,我均已傳你,你好生修行,練好逃命的本事,免得今後身份暴露,丟了性命。”
莊冥以龍身,傳了劉越軒這三道法門。
在高雲真眼中,上元分神化念之術以及陰陽遁法,乃是安身立命,暢遊天下的依仗,在真玄追殺之下,尚且可以不懼。
這樣的依仗,對高雲真而言,便是自家保命的依仗,斷然不能外傳。
但對莊冥而言,他安身立命的根本,從來不是依靠從高雲真身上得來的法門。
而且,劉越軒身處王城,如在龍潭虎穴,也須得賜他保命的本事。
“你儘快修成這兩道法門,待下次見面,我還有一物,乃是與高雲真傳承一併得來,神秘莫測,我觀測不出,需要你來推算。”莊冥出聲道。
“又是什麼物事?”劉越軒問道。
“一枚骨玉。”莊冥應道。
“哦?”劉越軒驚訝道。
“今夜之事,談得差不多了。”只見蛟龍舒展長軀,說道:“石年跡那邊,時機一到,便讓金不煥出手。”
“好的。”劉越軒點頭道。
“這道龍身,我會留在你這裡,暫時化作虛影,如有需要,我便以陰陽遁術,虛實轉換。倘如有人察覺,我會提前散去這道龍身,避免被人尋出端倪。”
“如此甚好。”劉越軒應道。
“你安心修行,餘下之事,我會處理。”莊冥聲音漸低。
“等會兒,還有件事。”劉越軒想到什麼,忙是說道。
“什麼事情?”莊冥問道。
“天機閣唐浩成來了。”劉越軒說道:“比起先前謀劃之事,此人的到來,也不算大事,適才也就沒有先提起來。不過,王城之內,變數太多,我作為天機閣的叛徒……呸,我作為天機閣唯一的正統,他們這些叛徒,一旦得知我的身份,怕到時候,會橫生枝節,阻我辦事。”
“他何時到來?”莊冥問道。
“明日一早。”劉越軒應道。
“等他到來,我會讓嶽廷處理掉他。”莊冥說道。
“多謝公子。”劉越軒鬆了口氣。
“不妨事。”
莊冥如是說來,正要開口。
卻聽得外頭傳來聲音。
“大人,今夜的事情,我已整理完畢。”
“行了,你下去罷。”
“是,大人。”
那聲音溫潤如玉,卻又十分恭敬。
——
房中。
燈火昏暗。
蛟龍抬頭起來,出聲詢問。
“此為何人?”
“是我近期招來的書生,代我整理各方訊息。”劉越軒笑著說道:“他面貌清俊帥氣,也才華橫溢,將這些訊息,也都整理得井井有條。”
“你初到王城,是如何收服他的?”莊冥不免訝異道。
“聰慧如我,收服一人,自然輕而易舉,至於此人,更是毫不費力。”劉越軒含笑道。
“哦?”莊冥的龍眸之中,更是驚訝。
“我只二兩銀子,便將他招來了。”劉越軒也不賣關子,如是說道。
“都說文人傲骨,不為五斗米折腰,你卻只用二兩,便收服了他?”
“大楚境內,二兩銀子,可不止五斗米呢。”劉越軒哈哈一笑。
“如此說來,倒也有些道理。”
“說到此人,也算可惜,與我當年的窮困潦倒,一般無二。”
劉越軒微微搖頭,說道:“他本是天橋底下說書的,吸引人來,所講的故事,皆屬自家創作,具有自家特點,奈何用心創作幾個故事,不是被其他說書人盜去用了,便是被各家書行盜刷印了書冊,只得少數人願意原版故事,導致他窮困潦倒,險些餓死街頭,後來又被那些盜用他故事的傢伙,冷嘲熱諷,於是心灰意冷,自尋短見,當初跳河之際,被我救下,用二兩銀子當他一年工錢,便也對我死心塌地。”
莊冥聞言,不禁嘆道:“倒也是個可憐人。”
劉越軒深表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