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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越軒此人,表面高貴冷淡,似乎高深莫測,實則性情灑脫,甚至跳脫。
此次傳信的語氣,可謂是極為凝重。
“他本就得了天機閣傳承,善於測天機,而算人心,在得了大衍算經之後,這方面的本領愈發高妙,如今又身在學士府,怕是他以大衍算經,計算出了什麼線索。”
莊冥目光稍凝,心中思索半晌,取過紙筆。
他沉吟著,將心中所想,以及心中疑惑,逐一寫下。
——
午後。
院中。
莊冥揹負雙手,看向西邊方向。
而嶽廷、白慶、聞旱、鎮嶽,這四人均受命而來。
“我有一封信件,要送往中元境的大楚王城。”
莊冥轉過身來,說道:“這些年來,我等傳信,均是經過小白,但大楚王城不是尋常之地,那裡臥虎藏龍,高人無數,而今小白也再非尋常飛禽,沐浴龍血,成為龍鷹,堪比武道宗師之力,容易被人盯上,不適合再往大楚王城一行。”
聽得這話,嶽廷神色古怪,欲言又止,卻未開口。
莊冥察覺有異,也並未詢問,只是掃過四人。
四人當中,白慶雖為武道宗師,但也未入神魔之境,此去大楚王城,遙遙數萬裡,遭遇無數,他修為不足,怕出變故。
鎮嶽與聞旱,本事倒是極強,神魔之境已經磨練到了巔峰,距離真玄神魔的層次,只一線之隔,但此二人久居山林,不通世故,容易出事。
聞旱之前遭到通緝,便是前車之鑑。
而且聞旱的通緝,至今仍然未消,未敢現於人前。
如今看來,只有嶽廷能堪當此任。
只是嶽廷的性子,比劉越軒的本性還要跳脫。
從安閒域墟市回來之後,已鬧了不少風波,雖然都是小事,也已經平歇,可莊冥總覺得,以他的性子,去了大楚王城,指不定他這風騷性子,又要攪弄出什麼風波來。
“嶽廷。”
“在。”
“你替我送信,去往大楚王城,交給學士府的劉越軒,他目前更名為劉四平,暗中交給他便是。”
停頓了下,又聽莊冥說道:“不要鬧事。”
嶽廷聞言,摸了摸白皙嫩滑的小白臉,幽怨道:“在公子眼中,我就像個惹是生非的人麼?”
莊冥搖頭說道:“你不像。”
嶽廷嘿然一笑,然後便聽莊冥繼續說來。
“你根本就是。”
“……”
“送信之後,便留在那裡,暫時聽從劉越軒調派。”
“公子,這可不大公平……”嶽廷不滿道:“論起資歷,他是新人,我是元老,論起功績更不必說,論起修為,我如今還是神魔,憑什麼我聽從他調遣?”
“你也算認識過他的本事,還不服他?”
“不服。”
“想必他也不服你。”莊冥淡然道:“給你個選擇。”
“什麼選擇?”
“你把他折服了,讓他聽你的。”
“好辦法。”嶽廷眼前一亮,道:“他要是不服,我把他揍一頓!”
“你可以努力些。”
莊冥給他一個鼓勵的目光。
如今的劉越軒,可不是剛出海時的劉越軒。
得了大衍算經之後,劉越軒大勢已成。
若非當初在海上,先壓了劉越軒一頭,使得因果糾纏不清,那麼如今莊冥也只能與他並肩而坐,凡事只當合作,難以將之收服,為自己效力。
嶽廷看似性情灑脫,實則屬於性子太傲,這次去了大楚王城,讓劉越軒將他磨一磨,也是一樁好事。
“你明日便啟程,在那裡替我準備好一些物事,大概過得月餘光景,我也會去大楚王城。”
“公子也要去麼?”
“時機一到,我便會動身。”
莊冥這般說來,看向西邊方向。
他倒是考慮,儘快動身,先到大楚王城,籌備一些事情,在盛典開始之前,有所準備。
但如今盛典之事,尚未公佈開來,他提前去往大楚王城,落在有心人眼裡,也有些不妥。
就等大楚王朝的官府,廣報於天下,方是前往。
劉越軒的來信,也是指修行盛典之事報知天下後,於十日間前往大楚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