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道。至於右邊這一處大洞麼……嗯,五臟之中,肺亦分左右,主宣降,藏魄,五行屬金,充於皮,其華榮於毛,開竅於鼻,色白,味辛,嗅腥,此洞傳出的腥氣刺鼻,魔光之後又隱隱露出一絲白色,想必應該是通往左右肺宮中的某一處吧。”
&esp;&esp;青縈也聽到了常羊老怪之前的話,此時將前言後語一對照,倒也明白了若水推測的根據從何而來,“原來如此!師尊,您之前說我們要破除此陣,就必須毀掉其它所有的魔陣要地,那我們接下來該往何處?另一處腎宮還是肺宮?”
&esp;&esp;若水心中暗道:“你個小丫頭口氣倒不小,毀掉其它所有的魔陣要地?你師父我老人家恐怕沒那個本事呢!”
&esp;&esp;說實話,無論是想要破陣還是單純的安全離開魔陣,都必須依照一定的路徑才行,比如破解五行陣法,就必須按照五行生剋之理才行。但問題是,這座太陰交徹五氣混狼雖然看起來和五行陣法五宮生克變化的妙用有些類似,實則大不相同,根本不能用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去硬套,而且雖然五臟有五行屬性,但是光靠五行法術或者法寶去剋制這五臟妙用,也是很不現實的。因此別看若水已經破解了兩座腎宮魔陣中的一座,但對於能不能平安搞定另外那些陣眼依舊是一點信心都沒有,至於要依照什麼樣的次序去闖各個魔陣要地,若水更完全是十竅通了九竅——還是一竅不通。
&esp;&esp;所以,美女徒弟的話讓若水擠眉弄眼了許久,方才不是十分肯定的說道:“呃,破陣自然是破嘀,不過不可心急啊……依為師想來,既然那左右腎宮同性同源,必定相互呼應,只消我們只要把此處的魔陣徹底毀去,另一座腎宮威力也自會大減,倒不如趁此機會再去到那一座腎宮中,將彼處的魔陣也一舉毀掉,徹底斷了五臟之中的腎宮之力,然後再去那肺宮之中走一遭的好。”
&esp;&esp;青縈本來就一向是對師父大人的命令言聽計從,因此當下連連點頭道:“師尊所言正是,斷了腎宮之力,這魔陣必定大亂,不過弟子魯鈍,具體如何行事,還請師尊大人示下!”
&esp;&esp;若水瞥了瞥石室四周,沉思了一下方才說道:“這石室四周的魔符,魔陣停止之後也一樣動個不休,而且毫光隱現,顯然並非普通之物,定然與腎宮魔陣息息相關,你便先想辦法毀去這些魔符好了。”
&esp;&esp;小丫頭聞言立刻打算動手,若水卻又一擺手道:“丫頭,為師適才施展法寶鎮壓魔陣,耗力甚巨,不便親自出手,特木爾山中的石頭又是堅勝金鐵,你法力雖高,但要破這些魔符也定然耗力甚巨,待為師賜你兩件法寶再動手好了。”
&esp;&esp;說罷,若水從法寶囊中將雙龍陰陽寶剪和木徳九氣尺取了出來,交到了青縈的手上,“此二寶乃是為師隨身至寶,威力非同小可,丫頭你取了去,務必要將這石室上的魔符統統毀去。”
&esp;&esp;青縈點頭應諾,當下接過若水兩件法寶,運轉法力將其祭起,對準那石室牆壁上無數螞蟻一般蠕蠕而動的魔道符籙就轟了過去。要知道木徳九氣尺乃是七階中的至寶,以青縈如今的法力催動的話,一尺便有三萬兩千四百斤的力量,外加九九八十一記靈羅天青電飛射,那石壁雖然本質就十分堅硬,更得了魔道秘法祭煉,但吃了如此重擊,也不免石屑紛飛,凡是被寶尺擊中之處,紛紛露出宛如蛛網般密集的裂紋,刻在石壁上的那些魔符自然大多粉身碎骨,就算還有殘留,也是靈效全失。
&esp;&esp;至於雙龍陰陽寶剪就更厲害了,這件陰陽至寶的攻擊能力即使在八階法寶中也是出類拔萃的,甚至能比擬少數九階法寶,雖然是剪刀而不是鏟子,對付石壁上的魔符不算特別合用,但效率比起木徳九氣尺來依舊更勝一籌,金紅寶光衝飛出的那兩頭巨龍爪牙鱗甲齊上,石壁上立刻落石如雨,光焰升騰,一時間也不知道有多少魔符生生毀在了剪刃之下。
&esp;&esp;原來這些洞壁上的魔符名曰獸魔真形符,正是那魔陣執行的根本之一,本來只要魔陣持續執行,便會有無窮魔霧遮掩,根本就發現不了,再加上腎水和狼魂保護,簡直就是萬無一失。誰能想到若水這個大變態居然會用九階至寶定住了陣法執行,結果一下子將石室牆壁上所篆刻著的九千六百七十二萬道獸魔真形符統統給暴露了出來。
&esp;&esp;而得了兩件以攻擊力見長的法寶之後的青縈大展雌威,不大一會兒功夫,除了那些被黃土擋住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