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長長見識也好。”說著話,老無還鄙視的看了若水一眼,心裡想道:“水水你丫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當面扯謊居然連紅都不紅一下,你老妹是天塹的人不是?花花小然她們是天塹的人不是?還簡直就跟仇人沒什麼兩樣?無恥呀,真是太無恥鳥!”
&esp;&esp;但是小小綠竹他們對是水水同學的猥瑣程度還是有所低估,被若水一席話說動了心,小小綠竹道:“這樣啊?可是……”
&esp;&esp;洗洗就睡很奇怪的問若水道:“水水,你是和天龍教有點仇沒錯,不過天龍教不過是天塹的加盟幫派而已,你說你和天塹關係不好,是仇人,又是怎麼回事呀?”
&esp;&esp;若水先瞧了洗洗就睡腦瓜一記,罵道:“叫你丫陰我。”然後淫蕩無比的一笑,突然問洗洗就睡和小小綠竹道:“你們倆個人,在公會里誰權利比較大?”
&esp;&esp;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又問起誰官大的事情呢?洗洗就睡被敲的翻了翻白眼,又不好報復,只能往中間那大石頭上一趴,懶洋洋的說道:“敲什麼敲,都被你丫把腦袋敲糊塗掉了……恩,要說在公會里的地位麼,我自然要比小小綠竹高的多,但我是個懶人,他又比較喜歡鹹吃蘿蔔淡操心,所以一般小事情他管的比較多些。”
&esp;&esp;“靠,你地位比我高?你比我高在那裡?水水,敲死他算了,誰讓他上次害你來著!”小小綠竹把眼睛一瞪,衝著洗洗就睡罵道,跟著還想上去踹他兩腳,卻被滿面春風的若水拉住了,淫笑著說道:“那麼,管事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esp;&esp;“靠,玩什麼神秘,就這說不行嗎,怕人聽見就發資訊給我好了。”小小綠竹被若水拉得踉踉蹌蹌,踹了兩腳都沒踹上洗洗就睡,只好回過頭來問若水道:“什麼事呀?”
&esp;&esp;“這事資訊裡不太容易說清楚,其實是這麼這麼回事……”若水趴在小小綠竹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半天,小小綠竹越聽眼睛瞪得越大,差點沒連眼珠子都跳出眼眶來。洗洗就睡納悶的看看小小綠竹,問老無道:“老無呀,我剛剛說的也沒太過分吧,小小他怎麼這麼恨我,瞪我瞪的差點連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esp;&esp;“你?我估計不是衝你,你沒看水水那傢伙臉上的笑容了麼,八成這小子又憋出什麼壞主意來了呢。洗洗,你可別說我不仗義,照我看,你們怕是要出點血了,水水那傢伙一露出這種無恥猥瑣,卑鄙下流兼而有之的笑容時,通常就是別人倒黴的時候了。”
&esp;&esp;洗洗就睡打了個寒戰,想起以前自己給若水白乾活那次,好象這傢伙確實也笑的非常之淫蕩,不由擔心的說道:“他不會真那麼牛叉吧?”
&esp;&esp;無非如此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願三清道祖保佑你們。”
&esp;&esp;“靠,你跟三清道祖祈禱,劃個那門子十字架。”
&esp;&esp;“呃……他們不是一家神麼?”
&esp;&esp;“……算了,你和那傢伙都不是正常人,我還是睡我的覺比較好。”
&esp;&esp;過了一會兒,若水總算是把悄悄話說完了,小小綠竹突然很激動的一把抓住若水道:“靠,這麼說,那東西在你這兒?”
&esp;&esp;“當然在我這裡了,要不然我怎麼說和天塹的人是仇人呢,要是訊息走漏了,我恐怕是要被天塹n多人追殺的。”
&esp;&esp;“太陽了,難怪天塹最近一直沒動靜呢,會長還以為他們是想耍什麼花招,搞了半天,他們真的把那東西弄丟了!老天有眼哪……水水,你把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esp;&esp;“別呀,咱們條件還沒談好呢,您要看貨也得等咱把生意談完了不是?”
&esp;&esp;“你這傢伙!”小小綠竹給了若水一拳,“實在太狡猾了,說,你要談什麼生意?難道你想把這東西賣給我們不成?”
&esp;&esp;“賣不賣的咱們先不說,我先宣告,不管這筆買賣成與不成,那東西身在何處的訊息你們可不能透露出去半分,後果嘛,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esp;&esp;“廢話,我巴不得這東西永遠消失,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不過若是這東西永遠隱秘的待在某人的身上,和永遠消失差別也不大了,我傻了才會到處宣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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