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封禁了竅穴,只是阻止了對方體內法力的流通,但是打到木清流臉上,仍是激起對方體內的潛力反擊。
木清流冷笑道:“讓你師父來吧。”
隨雲並不搭理木清流,徑自掏出一塊金磚,驅使金磚,對著木清流面門就是一砸,如此連續來了十九下。
他旋即向顧青作揖道:“師尊,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下。”
那金磚亦是一件厲害的法器,受的隨雲法力操縱,一擊之下,山崖都能砸碎大片。木清流饒是體內自有潛力護身,亦被砸得面目浮腫,好似豬頭。
他倒是硬氣,一聲不吭。
顧青淡淡一笑道:“你來找我麻煩,我並不稀奇,畢竟你們天河郭真人一脈,向來是睚眥必報,上次仙府之爭,你在我這裡吃了虧,你自是要報復回來,順便破除心魔。只是你為何又要阻止我木師姐成丹?你叫木清流,她叫木清竹,你們是什麼關係?”
木清流冷聲道:“你想知道,自去問她便是。你殺了我吧,等你成元神之後,我師父自會來取你性命。我想你也用不了一百年,就可以像你師父一樣成就元神了。”
顧青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是喜歡打打殺殺的人,你這次毀了我山上不少花草樹木,它們都是我精心培育出來的,傾注了我太多心血,傷了一株草我都心疼。這次我就算你一千塊極品靈石。至於你,屢次冒犯我,數罪併罰,就在我這山上做五百年勞役,當然,你們天河宗要是捨得出一件法寶來贖你,我也是可以考慮一二的。否則你就得在我這元景峰做滿五百年苦役為止。”
他說完後,灑出一把釘子,將木清流三元宮盡數釘住,如此一來,對方便是有天大法力,被制住了三元宮,亦休想恢復神通,再次興風作浪。
這一道法門,亦是顧青從三元宮八景神的法門裡悟出的。
黃庭經既講了練氣之法,又說了修士利用三元宮煉化天地之氣並運用的玄理。
正所謂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那麼運用之妙,便存乎一心。
木清流給制住三元宮,登時臉色鐵青無比,他哪裡想得到顧青的禁制竟如此歹毒,而且做五百年苦役,那跟囚禁他終生沒有區別。
他倒是不後悔來報復顧青,這是他修煉無回劍訣,心性使然。若是吃了虧,裝作什麼事都不發生,那他修煉不到這一步,他錯在,低估了顧青的實力。
以為仗著師父那一道劍符,縱不能克敵制勝,亦可以從容脫身,若能給顧青重創,更是能給顧青的聲威以巨大的打擊,更能阻斷其不斷上升的勢頭,壞了顧青的氣數。
只是他上次到底不是無邪魔尊那樣跟顧青實打實交手,難以十分真切地感受到顧青變身魔猿的實力。
畢竟以木清流過去的經驗,元神之下的修士再如何厲害,都有個上限在,終歸是人力,如何能抗衡元神修士的仙威。
而且他也不怕死,若是顧青殺了他,等顧青成了元神,他師父出手便不是以大欺小,顧青除非一輩子不出永珍宗,否則總會死在他師父劍下。
顧青又揮手道:“隨雲,你把這傢伙帶到後院的牛圈去,暫時關押著,再來見我。”
木清流不由氣急攻心,一口逆血剛想噴出來,卻被顧青一指點住喉頭,血吐不出來,話也說不出來。
任由隨雲牽著他入了後院。
眾修暗自感慨顧青的雷厲風行,一點也不懼天河宗的名頭,將人家的上品金丹宗師當雞犬一般對待。
他們更是警醒自己,千萬不要得罪元景宮的人。
忽然間,外面有潮水翻翻滾滾,不多時大殿裡進來兩名絕色女子。
一人是小白。
另一人容色秀麗至極,嘴角掛著一絲淺笑,正是木清竹。
她向著顧青盈盈一禮道:“這次又給顧師弟添了麻煩,我便以一泓三光神水,聊表歉意。”
但見木清竹白嫩手掌往上一翻,登時出現一個寶瓶,
那瓶子裡噴出一泓三色神水,頃刻到了大殿之外,隨即外面下起淅淅瀝瀝的春雨,滋養一峰草木。
不多時,那千樹萬樹,變得青翠,而滿山也奼紫嫣紅開遍,花香襲人。
顧青微笑道:“師姐太客氣了,你既然來了,就多呆幾日,我幫你將這寶瓶再煉製一番,怎麼樣?”
他看這寶瓶著實不凡,想著借來玩一下,然後自己也煉製一個。
木清竹輕笑道:“我看你是想窺視我寶瓶的玄妙吧,不過給你瞧瞧也沒什麼,左右無非是一件法器而已。現在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