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傳出去的,你這段時間好好養病。”
何清道:“那兩個害我染病的賤人被我處理了,這件事也請徐公子讓新典獄不要追究,畢竟我跟他不怎麼熟,而且現在又是這麼個情況。”
他說完後,劇烈咳嗽起來。
顧青忙給何清拍身體。
何清忍住咳嗽道:“徐公子快出去,我這病可能會傳染給別人,現在只敢讓顧兄照看我。要不是實在不得已,我是萬分不情願讓你進來的。”
顧青讓何清躺下,向徐青藤道:“徐公子,咱們還是快出去。”
他說話時,還向徐青藤撒了一點藥粉。
徐青藤一驚,忙往後退出門,道:“顧公子,你這是幹什麼?”
顧青道:“藥粉是用來以防萬一的,免得你出了問題,徐知州那裡我們擔待不起。”
他又去床邊拿藥碗。
何清道:“我剛服了藥,現在又頭昏得厲害。我先睡下了,顧兄替我送一下徐公子。”
顧青點點頭,徐青藤已經到了外屋。
他端著藥碗,請徐青藤一起出門。
徐青藤邊走邊嘆息道:“何兄就是太過風流了,希望這次病好,能吸取教訓。至於他說的事,我一定轉達給典獄大人。那我先回去稟報父親。顧兄還是先去照顧何管家吧。”
顧青將藥湯灑在院子裡,點頭道:“七兄,你去送徐公子。”
獨七於是將徐青藤送走,很快又回來,進屋子對顧青驚喜道:“何兄弟沒出事啊?”
顧青淡淡道:“七兄,我剛才是糊弄徐青藤的。現在請你幫我一個忙,這件事十分重要。”
獨七頓時猜到一點剛才的情況,他走南闖北,遇見過幾個會口技的人,模仿人說話惟妙惟肖,而且一個人能裝成有一屋子人在說話。據其中一個老人說,最厲害的都不用張嘴。
他猜想顧青肯定是用了類似的手段。
他道:“顧兄弟請說。”
“我想獨兄幫我買團頭魴,只要市面上能買到的,你都幫我買來。”他拿出一沓金票,當然不是自己的錢,都是何清房間裡找出來的。
獨七拿著這一大筆金票,道:“顧兄弟要團頭魴做什麼?”
“吃,七兄信我,就不要問太多,以後我再跟你解釋。”
獨七見顧青越來越神秘,心下又驚又喜,上次顧青治好他的傷,他就猜到顧青不是普通人。
“莫非顧兄是某個門派下山歷練的核心弟子?”
以往有過這樣的例子,最後這樣的人只要不半路夭折,多是成了修行者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一定是的,顧兄弟能治好我的傷,而且給我包紮的手法精妙絕倫。說不定是哪個修行勢力或者世家的獨門手段。我看不出顧兄弟身懷絕藝,怕也是他隱藏自身的手段著實厲害。”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獨七道:“我這就去辦。”
同時他牢牢記下團頭魴,心想如果顧青以後沒解釋團頭魴的用途,他也沒事買來吃一吃。
獨七去後。
顧青瞧向天空,雲很淡,今夜大概有月,亦有月下雪景可賞。
而距離下一次月圓,還有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