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坐在庭院中的石頭上。
一條小魚從眼前悠閒的遊過,白洛依然一動沒動。
說起來這座水府挺有些神話意味的,不但有美輪美奐的房屋,還有種滿花草的庭院。
水府上空有一股無形的半球形氣罩隔開了四周的水,據說這氣罩還有遮蔽凡人視線的用。
凡人即便潛到了水底也是看不到水府存在的。
嘛,這畢竟本來就是神話世界。
她傷勢好得很快,兩天前就已經能自由活動了。
不得不感嘆這具身體素質的強大。
能不強大嗎?
她可是被雷劈了半天,然後又無意識的從天上掉下來還能活蹦亂跳的大佬。
對,大佬,白洛敢肯定這具身體的前身肯定是個大佬。
但無論還是水府還是大佬的身體素質。
這些平日裡一定會讓白洛興奮的研究一番的東西,此時卻完全吸引不了他……她的興趣。
這兩天她只是坐在那裡發呆,顯然還沒從穿越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白姐姐!”
水府的主人從屋裡走出,甜酥酥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動人心絃。
只是一聲“白姐姐”叫的白洛心下一個激靈。
怎麼搞得好像在看白蛇傳一樣,我要叫你青兒嗎?
“姐姐這幾日一直悶悶不樂,是宓兒惹姐姐不開心了嗎?”
少女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小模樣看的白洛一陣心疼。
宓兒,沒錯,這處水府便是在洛水之中。
而眼前這水府的主人便是一直流於傳說中的洛神,宓妃。
怪不得那日覺得《洛神賦》裡面的句子拿出來比照眼前的美女怎麼都覺得合適,原來這本來就是夸人家用的。
啊啊啊啊,反正已經這樣了,若是不想自殺重來,就暫時先接受眼前的事實吧!
她委屈的一頭扎進了宓妃的懷裡,可憐巴巴的小聲音聽得她自己心中都一陣酥麻:“宓兒,我好難過啊!”
能不難過嗎?
她上輩子可還是處男呢!
咋就突然變成女的了呢?
宓妃小臉上閃過一絲母性光輝,柔聲安慰著:“好了,事情都過去了!”
這個姐姐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畢竟可是遭過雷劈的人,想來在仙界是得罪了什麼人。
只是這時候還是不要多問的好。
不過……
“姐姐,你好奇怪……”
“你別亂動呀……”
白洛可不聽,臉上柔軟的觸感簡直令她欲罷不能。
反正老子現在也是女的,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
一身大紅嫁衣為小雪本就清秀的臉蛋增添了幾分嫵媚之色。
明明是成親嫁人的日子,然而她卻完全開心不起來。
想反,心中甚至怕的有些厲害。
因為她嫁的不是人,是神,渠河的河神。
渠河不過是一條小河,卻不知為何從五年前開始便頻發大水,淹了周圍不少房屋田地。
直到有一天,一個自稱河神的聲音告訴大家,只需每年向河神貢獻一位新娘,渠河便不會再發大水。
兩岸百姓將信將疑的將一位新娘送進了渠河,那一年果然沒在發大水。
於是這幾年河神娶妻便成了渠河兩岸每年必有的專案。
兩岸百姓每年都祭拜河神,卻沒有一個人見過河神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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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送進去的新娘也都沒了音訊,再也沒人見過。
小雪坐在花轎上,周圍是吹吹打打的聲音。
若真是嫁的如意郎君該有多好啊,她想。
母親跟在花轎旁,一路哭啼啼的牽著她的手,一直在說對不起她。
其實又關母親什麼事呢?
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反抗的了宗族裡的決定?
花轎到了岸邊,紅燭香案早已擺好。
大族長點香祭拜,後面許多人也跟著下拜。
父親與哥哥也在其中,還有小六子,只是這時候他們都不敢拿眼睛看她。
周圍有其他宗族的人在看熱鬧,每年的新娘是各個宗族內輪流挑選的。
河邊已經紮好了一個小木筏。
每年的新娘都會坐在木筏上,到時根本不用任何人力,木筏便會自動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