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衝殺上去。
雙眼、口腔、心臟、腋窩,這些人體最脆弱的地方,成了暗字營這一輪的攻擊目標。
“真煩人!”
掌事皺了皺眉頭,就像是普通人被蒼蠅盯上了一樣厭煩。
只見他抬起看似笨重的大腳,但卻在剎那間就踩爆了兩顆腦袋。
右手的中指朝天用力一捅,便把躍起在半空中的一人直接從下至上貫穿。
而左手則化為巨掌,全力拍在了白陶的胸口上。
隨著鮮血從嘴裡噴湧而出,肋骨皆數斷裂、內臟絞纏在一起的白陶,朝著角落金蟬的方向飛了過去。
看著腳下奄奄一息的白陶,金蟬倒是沒有多少的感慨。
在這幫人一意孤行的時候,這結局就已經註定。
“大人,對不起,是我錯了!”
躺臥在地上的白陶,氣若游絲眼看是活不成了。
此刻的他心裡十分懊悔,為什麼昨夜沒有聽金蟬的勸,導致現在暗字營的兄弟們,死的死傷的傷。
“嗯!”
金蟬已經有了退意,並不想在此多浪費時間。
“大人,我已經活不了,如果您能回到秦國,懇請您向大王證我等清白,白家軍絕不會叛國!”
白陶用盡全力從地上爬起,跪在了金蟬的面前。
“好,我答應你!”
金蟬直接說道。
“大人,這是暗字營的令牌,如果您能遇見其他兄弟,只要亮出令牌他們便會誓死追隨。”
白陶從衣服裡掏出了一枚印著“暗”字的翠綠色玉牌,然後雙手托起給金蟬遞了過去。
“好!”
“大人,我還有一事相求.”
聽到這話,金蟬眉蛾一皺,心想這傢伙都快死了,怎麼還這麼事多。
“唉!說吧,說吧。”
金蟬有些無奈。
“這柄魚腹劍在我手裡猶如普通刀劍一般,希望您能在大秦的軍中找到一個人,讓魚腹劍重現中原絕兵本該有的璀璨光芒!”
說罷,白陶用盡最後的力氣,把魚腹劍扔在了金蟬的腳下。
然後便徹底的死在了南荒。
“居然連那個胖子都幹不掉,不會是個贗品吧?”
金蟬自語了一句後,便彎腰撿起了這柄所謂的絕兵。
可突然間,金蟬便覺得不對勁。
只見魚腹劍像是吸附在了自己的手中,怎麼甩都甩不掉,而且還源源不斷的吞噬著自己的生命精氣。
就這樣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要不是金蟬不死不滅,估計早就變成了一具乾屍。
忽然。
吃飽喝足的魚腹劍像是睡醒了,強行拉起金蟬的手朝著遠處的掌事飛去。
“靠,這是什麼情況?”
金蟬大呼。
原本自己藏得好好的,這一下算是徹底暴露了,現在想跑都跑不掉了。
“大人,你怎麼來了?”
看到金蟬握著魚腹劍朝著掌事“殺”來。
唯一還活著的紅良玉,還以為金蟬這是打算為暗字營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你又是誰?”
掌事扭頭順著紅良玉的目光看去,但話才剛說完。
只見兩拃長劍刃,已經捅進了自己那刀槍不入的身體。
“怎麼可能?賢師親賜的羅漢身,怎麼會被這一柄小破刀傷到。”
掌事怒髮衝冠憤怒的咆哮道。
然後猛然揮起兩隻厚實的大手,一左一右就朝著金蟬的腦袋就拍了過去。
“靠,要完!”
金蟬並不擔心腦袋被拍碎,只是怕自己長生不死的秘密被別人知道。
而就在金蟬腦袋即將被拍碎的一瞬間,只見魚腹又動了。
輕輕在空中劃過,掌事的兩隻手便脫離了手腕。
但這還沒有完。
直到掌事的整個身體,碎成了麻將塊大小才停了下來。
“這”
看著這一地的肉塊。
紅良玉驚呆了,她不明白一個高高在上的貴族,居然能如此的兇猛。
而金蟬也驚呆了,心裡暗歎:這才中原絕兵本該有的威力嗎?
只是還不等兩人松下心來。
遠處那頂蓮花臺上的白紗突然被狂風掀起。
而那一頂頂的大花轎上,九十九對穿著紅衣的金童玉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