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少卿劉直的馬車後。
王后便捂著嘴輕輕嬉笑著說道。
“嘿嘿,到時候咱們也加入玩玩。”
進入院內,鹿道長乾脆也不裝了,直接伸手撫摸在王后的翹臀上,賤兮兮的說道。
只是這一幕,不知唐王看到了會作何感想。
“胡鬧,本宮怎麼會和武麗那個賤人一起。”
“倒是你,是不是也看上那個賤人了?”
王后白了一眼鹿道長,但身體卻似乎很是享受被這樣撫摸。
而看這倆人的樣子,好像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些親密的動作。“王后,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這次師傅和白鶴師弟前往蜀都,我為了你可是專門留在了長安。”
聽這位鹿道長的話,似乎他也是鶴丙翁的弟子。
“哼,你這怪物精力倒是旺盛的很,去了蜀肯定被鶴丙翁管著,不得活活憋死你啊!”
王后伸出玉手,一把掐在了鹿道長的兩腿間,然後狠狠的扭動了一圈。
不過這鹿道長也不吃痛,居然連叫都沒叫一聲。
“這麼晚了,您來這裡幹嗎?”
兩人還沒來到主房前,武麗便推開了大門,率先走了出來。
而看到武麗後,這鹿道長一時間居然呆住了,就連手底下的力道都不自覺的重了幾分。
甚至就連武麗身後兩具流血的屍體,都沒有察覺。
“武麗,你居然殺了劉直?”
王后伸出手指,指著武麗冷冷的問道。
她沒想到,被玩弄了數年的武麗,居然敢動手殺人,而且還是太常寺少卿。
“殺了,我近幾日不便,他非要用強。”
為了防止金蟬和李楹臺暴露,武麗索性編了一個自毀聲譽的理由。
“哼,這麼多年了,我倒是沒發現你居然還有如此膽量。”
一把拍開鹿道長作妖的手,王后直接邁過武麗走進了屋內。
對於太常寺少卿的死,她似乎也不是那麼在乎。
“今夜來這裡,就是給你說一件事。”
王后揮了揮手,示意還在發愣的鹿道長過來給自己斟茶。
只是此時的鹿道長眼睛裡似乎只有武麗,居然沒察覺到王后那已經發怒的臉。
“你給我過來,斟茶。”
王后大喊一聲。
摸著起伏的胸口,喘著粗氣。
當年的唐王就是這樣,後宮佳麗雖有三千,但眼裡卻只有武麗一人。
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鹿道長的舉動讓王后瞬間又想起了當年。
“呵呵,王后還是如多年前一樣急躁。”
武麗輕笑一聲,揭開了王后的陳年傷疤。
“哼,李楹臺那個小賤種已經死在南荒了!”
此話一出。
武麗瞬間一愣,但馬上便又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一邊抬手輕輕掩面,一邊低頭抽泣著說道。
“不可能,我的楹臺不會死,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是在騙我!”
“哼,不妨告訴你,普渡賢師馬上就要到長安了,你覺得有她在,李楹臺那個小賤種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嗎?”
當日在官道上遇見的那個傳令兵,被堂前燕改了密卷後,早金蟬一日抵達了長安。
而王后在得知普渡賢師馬上就要來後,便自顧自的認為,李楹臺已經死在了南荒。
“我家楹臺命苦啊!這就是她的命啊!”
武麗哭的梨花帶雨,而那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讓站在一旁的鹿道長心臟揪揪的。
要不是王后坐在那裡虎視眈眈。
鹿道長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安慰安慰這個可憐的女人。
“武麗,這麼多年看你夜夜當新娘,我也倦了,也疲了!”
王后很清楚,只要李楹臺一死,武麗便就沒了精神支柱,遲早有天會選擇自盡而亡。
與其就這樣讓武麗自盡了,不如在她死前最後再折磨、羞辱一番。
不然自己心底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恨意,豈能消散。
“鹿道長,今夜武麗就歸你了,不過就這一次,也只能有這麼一次。”
“而且我要讓你和她在朱雀大街上行房,我要讓她死在這長安城人最多、最寬的街道上,我要讓全長安城的人明早都看到,當年的第一美女,長安一絕是個怎麼樣的賤貨、騷貨。”
王后越說越氣,甚至站起了身子,用手指著武麗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