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在場兩萬玄門道友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隨之而來的還有瀰漫四起的濃濃白霧,遮住了三國聯軍所有人的視線,其中也包括昌靈君他們。
畢竟等會的事情,若是讓他們看見了,恐怕第一時間便會舉兵殺向所有的玄門中人。
“舉教飛昇,復辟我玄門輝煌!”
所有人心中默喊一句後,便立即四散而去,以門派為中心各自形成陣法。
“黃道長,月壇山既然無人前來,這飛昇便沒了你的機會,你速速離去,不要壞了我等的大事!”
烏濁淚瞪了一眼不遠處孤身一人的黃老道,語氣之中沒有一絲情感可言。
“烏掌門,為了此次飛昇,我假意叛逃師門五十年,為玄門造出了擁有秦國國運之人,你現在是要過河拆橋嗎?”
只見黃老道的雙眸緊緊眯在一起,整個人被烏濁淚方才那句話氣的渾身發抖。
“哼,月壇山既然無一人前來,那便是背叛了我們所有玄門道友,這飛昇的資格自然與你無關!”
烏濁淚冷哼一聲,然後便讓王屋山的所有弟子們拔出腰間長劍。
“你,你王屋山欺人太甚!”
既然烏濁淚如此的小人嘴臉,黃老道也乾脆破罐破摔。
既然你不仁,也就休怪我不義。
當日在雍城,趙姬所生下的那個與嬴樓極為相似,並且擁有國運的小孩,便是飛昇的重要一環。
黃老道士在心裡已經決定了,就算死也不會將其交出來,大不了魚死網破,落得個身消道隕的下場。
“呵呵,你真當我沒有防你一手嗎?”
“烏寰!”
隨著烏濁淚大喊一聲後。
只見剛才那個身著豔麗道袍的道姑奶奶,牽著一個手持黑水龍璽的男童,從遠處走了出來。
而這個小孩,便是當日在雍城趙姬懷胎十月生下的“癸”。
只不過此時的癸雙目無神,就像是一具聽話的木偶一般,任憑烏寰擺佈。
“你你們!”
看到這一幕,黃老道士便知道自己早就被烏濁淚盯上了。
而當底牌落入別人的手裡那一刻起。
黃老道士瞬間像是老了幾十歲一樣,佝僂的身子滿是淒涼。
為了今日的飛昇,自己假意叛出月壇山幾十年,還習會一身邪術。
誰知,最終換來的卻是烏濁淚的狠心拋棄,和師門的背刺。
“滾吧,不然本道現在便讓你魂飛魄散、身隕道消。”
看著烏濁淚那狠辣的眼神,黃老道嘆了口氣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他要去月壇山一趟,問問掌門為何要這麼做。
“諸位道友,我們開始吧!”
隨著黃老道的離開,烏濁淚直接一把擰斷了癸的脖子,然後將其屍首高高的拋向了空中。
而烏寰、趙歸真和其餘四人,分別對六個與癸差不多大小,並且手持六國玉璽的男童,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霎時間。
七具屍體在空中碰撞,如那過年包餃子時的肉餡一樣揉合在了一起。
片刻之後,只見一顆長著七個腦袋的巨大肉球在空中旋轉。
而四面八方伸出的七雙小手上,還各自捧著一枚玉璽。
另一邊。
只見趙歸真這傢伙,悄悄的向後退去,並且那雙小眼睛裡,泛出一道道狡詐的精光。
“呵呵,一群蠢貨,還真以為舉教飛昇這麼容易!”
“憑道爺我這一身的本事,只要能長生,那便是神仙,哪裡都是仙界,哪裡都是白玉京,凡間享樂何不快哉,傻子才去那天宮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