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隻身一人便攔下了廉頗那能摧毀函谷關的一擊,這種本事,呂不為心中也是羨慕不已。
而且直覺告訴呂不為,在白起死後只要函谷關日後大捷,金蟬必會成為大秦的下一任軍神,哪怕是蒙家軍、白馬錯、王翦都不能與之匹及。
若是能將此人收入門下,自己定會成為大秦的第一權臣,就算是日後讓秦國改名換姓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呂不為也知道,金蟬與嬴樓似乎有一種不尋常的關係。
而最讓他納悶的則是,金蟬這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從嬴樓出生到現在,自己安插在各處的眼線,居然從未提起過有這麼一號人物。
“呵,這天下間就沒有本相買不來的東西,親情、良人、猛將、駿馬、甚至是權利和國家都可買到,只是價格和時間的問題罷了。”
呂不為在心中暗自一句後,便邀請金蟬入座,順便還為其親自斟滿了一杯。
“今日多虧金將軍出手,不然老夫才剛上任主將,函谷關就被毀的話,可是會被遺笑萬年啊!”
呂不為端起酒杯,身為國相不但一點架子都沒有,甚至還在金蟬面前自稱老夫。
“國相多心了,我是為了大秦、為了百姓。”
金蟬雖然拿起了酒杯,但言下之意卻也說的很清楚,救函谷關之危與他呂不為無關。
不過話說回來,函谷關若是今日被破,呂不為便相當於自斷一臂,對於嬴樓來說收回王權便指日可待。
但是,若函谷關真的被廉頗那一槍毀了,就算是昌靈君也不能阻止楚、齊兩國入關中平原。
甚至趙、魏、韓只要有一國出兵,其餘兩國也會緊跟而上。
尤其是趙國和楚國,這兩國本就與秦國有世仇,只要進入關中腹地,定會一路屠城,就算是咸陽城也會被他們屠殺個乾乾淨淨。
而現在的秦國還沒有自信到可以僅憑一國之力,抗五國聯軍的傾巢而出。
所以這函谷關還不能被破,至少現在不能被破。
“金將軍,當日在咸陽,老夫就想與你一敘,但可惜直到今日才有機會同桌共飲。”
說罷。
呂不為便朝下人使了一個眼色。
“老夫知道將軍不好金銀錢財,手中又有中原絕兵魚腹劍,不過您那胯下的馬匹,在老夫看來可配不上將軍的神威。”
呂不為捋了捋鬍子說著。
而當日在咸陽,給金蟬送禮的大大小小官員,幾乎全都被李斯按照秦律給處罰了。
這金銀錢財既然送不得,那就送一件武將獨愛,又算不是“通錢罪”的東西。
而武器金蟬不缺,那便只能送匹神駒來拉攏關係。
“不用了!”
對於營帳外那幾匹血色寶馬,金蟬沒什麼興趣。
“凡物自然配不上將軍的勇猛,不過若非凡間之物呢?”
呂不為的表情似乎很有自信。
“非凡間之物?”
金蟬還真的有些疑惑,不知這呂不為在賣什麼關子。
“老夫早年前在西域,曾偶得一珍獸,雖然外型似馬渾身白如雪霜,但卻頭生鹿角,背鋪蛇鱗,還有一條魚尾在後,而且只需飲水便可力大無窮,日行三千里都不染一絲塵埃。”
呂不為這話雖然是對著金蟬說的,但李信、白馬錯這些武將們,卻都紛紛豎耳細聽。
“神駒啊!”
所有人放下了酒杯和碗筷,在心裡暗自驚歎。
一匹好馬,對於武將來說,簡直比那“伊人樓”的頭牌姑娘更有吸引力。
不過他們也知道,這匹神駒是呂不為專門給金蟬準備的。
“金哥,金哥!”
飯桌邊,久未說話的堂前燕,突然拉扯起金蟬的衣袖,對其偷偷的使了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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