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從懷裡拿出了一枚白色的圓潤丹藥。
“這不是剛才的.”
金蟬突然想起,剛才堂前燕拍趙歸真肩膀那個動作。
“哈哈,那個傻老頭估計發現了能活活氣死!”
“金哥,這東西就當是我送給李小娘子的賀禮了,等她醒後你幫我轉交給她。”
說罷。
只見堂前燕便把趙歸真籌劃了多年,才煉製而成的五氣朝元,遞到了金蟬的手裡。
“你自己去.”
金蟬剛準備開口,便發現堂前燕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而他原先站著的地上,則放著一枚金鳳璽和一封信。
信封的表面寫著,“金哥,親啟!”
開啟信封,只見抬頭便是幾個大字“金哥,勿念”
而剩下的內容,除了洋洋灑灑幾百字的廢話外,便只有一句有用的。
那便是三年內趙歸真不會踏入唐國。
但壞訊息就是,只要金蟬離開了唐國境內,趙歸真便會來搶奪青檀。
和在蜀都時一樣,堂前燕這傢伙早就準備好了這封信。
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有趣的傢伙!”
金蟬淡淡一笑,把信封撕碎後扔向了空中。
隨著大明宮的這場弒君篡位的戲碼結束後。
長安雖然滿目瘡痍,但好在底蘊濃厚。
文武百官在武麗的指揮下,各司其職準備明日的祭天大禮。
而暗字營的人被安排在了城中的客棧,明日一起參加李楹臺的登基大典。
金蟬則是住在了大明宮內,待明日的大典結束後,便會準備啟程前往秦國。
深夜。
唐王的寢宮內。
李楹臺終於從昏迷中甦醒,除了身體還有點沉重外,基本上已無大礙。
“楹臺,你醒了!”
武麗端起太醫熬好的養神湯,一勺一勺的餵給女兒。
“娘,我記得我好像被人.”
李楹臺連忙摸了下胸口,發現雖然沒有傷疤,但金鳳璽卻消失不見了。
“楹臺你看那,金公子在你昏迷後,把金鳳璽已經重新奪了回來。”
武麗指了指一旁桌子上,放著的金鳳璽和李楹臺的珠雲唐劍。
“對了楹臺,娘有件事想要讓你早做打算,不然晚了就來不及了!”
武麗輕輕一笑,給李楹臺餵了一勺湯藥後開口說道。
“娘,什麼事這麼著急?”
李楹臺有些納悶,明日祭天后自己將正式成為唐王,還有什麼事值得母親如此急迫。
“楹臺,你打算日後立誰為太子?”
剛入口的湯藥,就被李楹臺一口噴出。
“娘,我明日才會登基,這立太子的事是不是有點早了?”
李楹臺紅著臉,連頭都不敢抬起,結結巴巴的回道。
“楹臺,你是女兒身,有些事情和他們男人不一樣。”
武麗頓了頓,摸了摸女兒的腦袋繼續說道。
“立太子是將來無法避免的,你是想隨便找個男人生下孩子,還是找一個喜歡的人?”
武麗此話一出,李楹臺的臉變的更紅了,彷彿輕輕一掐,就能掐出血水一樣。
“我看金公子就不錯,我很中意,若是能留在唐國那自然最好,但可惜.”
聽到母親的話,李楹臺忽然變的有些傷神。
入長安,殺太子,廢舊王,立新王,當日剛離開南荒時說的話,如今已經全部完成。
金蟬是不可能再繼續留在這裡了。
這一別,估計就是永久。
“娘”
李楹臺有些落寞的呼了一聲。
“楹臺,男女這事,它比那頭髮絲還細,比那八卦陣還繞,一不留神就會陷進去再也逃不出來。”
“與其在日後你找個不喜歡的男人生子,不如今晚就和金公子行了那周公之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