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亮,不過大名可不能這麼隨便。”
“男孩叫做其華,女孩就叫做盼兮!”
李楹臺輕笑一聲說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這名字的確比金蟬起的“十五”和“月亮”要好聽不少。
同時也寓意兩個孩子,一個幸福、美好,一個樂觀、開朗。
金蟬輕皺了一下眉頭。
反覆琢磨了一下“其華”和“盼兮”後,最終還是點頭認可了李楹臺起的名字。
既然孩子的名字都已經想好了,那麼接下來就該是繼續付出努力的時候了。
而在往後的七天裡。
白天的時候,金蟬會針對唐國的現狀,親自指導李楹臺重擬國策、接見百官。
甚至兩人還一起遊訪重建中的長安城,安撫活下來的百姓。
雖然與前幾日登基時相比,李楹臺多了一份成熟的嫵媚,眉間也多了一份風韻,但眾人都不敢問起此事。
而在這短短的幾天裡,李楹臺也受益良多,在面對大臣大進諫時也變的遊刃有餘。
不過讓金蟬覺得奇怪的是,堂前燕留下的那枚金鳳璽,如今就算不鑲入體內,李楹臺也依舊能調動國運,甚至比原版的還要好用一些。
白天過後到了夜晚。
兩人便會像新婚婚燕爾一樣,鏖戰至天亮。
要不是多虧了武麗,提前讓尚食局安排好了滋補用的藥膳。
不然就憑李楹臺這嬌小的身子骨,哪能受得了金蟬沒日沒夜的摧殘。
終於。
七天之後。
金蟬也到了該返回秦國的時候了。
“金蟬,我已安排三十隊人馬,扮成你的模樣同時前往了大唐各個方向的邊境,就算趙歸真有意在邊境等你,這一時半會估計也無從下手去找。”
長安城北五十里外的一處廢棄的涼亭下。
李楹臺穿著一身白色衣裙,親自送別金蟬離開。
“嗯!”
金蟬只是開口輕輕應了一聲。
雖然肚子裡是有些話想說,但仔細想了想後,金蟬還是選擇了少言。
“這是我們從南荒帶回來的那兩匹馬,一匹留給你趕路用,一匹我帶回宮中留個念想。”
“這包袱裡,有通行證、點心、金銀、還有我們長安的特產,對了,這些點心可是我在宮裡精挑細選出來的的,都是我小時候最愛吃的,你一定要嚐嚐啊!還有”
李楹臺的聲音從開始的輕鬆嬉笑,變的逐漸哽咽。
到了最後甚至連一個字都無法說出。
兩行清淚也不爭氣的從臉頰滑落,滴在了腳下的土地上。
而精緻的鼻子則不停的抽泣。
“楹臺!”金蟬沒有選擇說一些違心的話,而是輕輕的將其摟入懷裡。
“我們還會再見嗎?”
李楹臺閉上眼睛,感受著金蟬胸膛的溫度。
“或許吧!”
金蟬輕輕擦掉對方臉上的淚痕後,笑了笑說道。
兩人或許還有再見的機會,只是到了那個時候會是金蟬與楹臺見面,還是揮師百萬蕩平唐國的嬴樓,這便無從知曉了。
“對了,這是趙歸真煉製的五氣朝元丹,堂前燕送你的登基禮物。”
金蟬把白色的丹藥從懷裡取出後,輕輕的放在了李楹臺的手心。
“我不要,你還是拿著吧.”
李楹臺剛要拒絕,便被金蟬制止。
“走了!大唐重建還有很多要事,你也早點回宮裡吧!”
親吻了一下李楹臺的額頭後,金蟬便拿起行李直接跨上馬背。
朝著著函谷關的方向飛奔而去。
無論離別前的纏綿有多麼的不捨,但總歸是要離開。
與其讓徒增傷感,不如決然出發。
“金蟬,等你成秦王那天,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看著揚起的塵土越來越模糊,李楹臺擦了下眼角的淚漬默默的說道。
而遠處的馬車內。
武麗輕輕拉開車簾,往外看去。
雖然此時的涼亭內只剩下了女兒一人站在原地,但武麗並沒有去打擾,而是選擇默默等待。
又過了片刻之後。
“娘,回長安,召集百官進殿,我要出兵伐秦!”
李楹臺好似換了一副面孔,完全沒有了剛才小女人的那番柔弱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