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了遠處還趴在地,身上滿是馬糞的田膏。
“你們三個一起,各兩百軍棍!”
昌靈君輕喝一聲。
“哼,別以為你掛著帥印,本將軍就得聽你的,本將軍可是齊國王室宗族血脈,憑你也配處罰我?”
被暴摔了兩次不說,現在還莫名其妙的領了兩百軍棍。
田膏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項羽和李存孝他打不過,但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老頭,他還是有稍許底氣的。
“我既佩戴這三國帥印,便是軍中權力最高之人,這兩百軍棍,你要麼領,要麼帶著你的兵給我滾回齊國!”
昌靈君袖袍一揮,便返回了相帥的營帳中,只留下滿臉尷尬的田膏佇立在原地。
“走不走啊,血統純正的田大將軍?”
李存孝戲謔一聲後,便朝著軍中的刑法處走了過去。
同時還不忘叫上項羽一起。
“媽的,等本將軍回到齊國,定要叫人揮兵南下宰了你們兩個臭小子。”
田膏暗罵一聲後,只好乖乖的去領軍棍。
畢竟就這麼回去了,齊王第一個砍了的肯定就是自己。
兩刻鐘後。
趴在長凳上,已經被打了五十五軍棍的李存孝,突然扭頭朝著身邊同樣在捱打的項羽開口道。
“你很厲害,在我交手過的人裡,絕對排的上前三。”
“你也不差,勉強排第四吧!”
或許是不打不相識,兩人就這樣一邊捱打,一邊聊起了天。
完全無視了,旁邊哭天喊地的田膏。
“依我看,這普天之下也就你我二人能被稱為英雄,所謂的中原四大名將都是一群老東西而已,不出幾年估計就得全進棺材了。”
李存孝在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忘了項羽的爺爺項燕便是四大名將之一,而且還死了。
“你太小瞧天下豪傑了!”
項羽說這話的同時,不忘抬頭朝著秦國的方向看了一眼。
“哦,這麼說還有能與你我匹敵的人?”
李存孝懷疑道。
這種人就算是有,估計也是老一輩的那幾個古董,年輕一代中他不相信有人能和自己與項羽一樣強大。
哪怕是白起,自斷了一臂後,也入不了李存孝的眼。
“我方才說了,你勉強排第四,第一是白起、第二是我爺爺.”
“都是些老古董罷了,不出十年,五年,我就能超過他們!”
李存孝打斷了項羽的話,不屑的回道。
“聽我說完,這第三人是一個叫做金蟬的秦國人,年歲與你我同齡,數月前我曾敗於他手。”
“秦國居然還有這種人物,哈哈,看來這次伐秦不會那麼無聊了,對了,此人能凝結多少兵氣,七十萬?”
李存孝大笑幾聲,絲毫沒有因為金蟬擊敗過項羽而有了怯意。
“他身上無一絲兵氣!”
項羽開口道。
“啊!無一絲兵氣?”
李存孝先是一愣,然後搖了搖腦袋,揉了下耳朵,又繼續追問。
“難道是那些旁門左道的奇巧淫技?但那也不可能啊,中原大地兵氣為尊,其餘皆是下乘,就算是玄門天師來了,在你我手下也不可能過的了二十招!”
“他不但僅憑肉體,就抗下了我四十五萬兵氣,還反折了我的霸王槍。”
當日,在項羽四十五萬兵氣的一擊下,其實金蟬的體內早已變成了血骨肉泥,要不是不死不滅,估計早就死了,只不過關於這點,項羽並不知情而已。
“呵,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這次伐秦我真想會一會這位叫金蟬的傢伙。”
聽完項羽的話後,李存孝非但沒有懼意,反倒是更興奮了起來。
而另一邊。
“將軍,您感冒了?”
騎在馬背上的蘇南詫異的問道。
“這倒沒有,只是鼻子突然一癢!”
金蟬揉著鼻子,似乎也有點茫然。
在金家軍操練的這六十天裡,金蟬並不只是在監督他們而已。
自從五氣朝元的外溢被暮玄子封印後,身體雖然依舊輕盈,但並沒有其餘什麼特別之處。
不過當日在雍城,妖姑賈南風為了三花聚頂,而煉化了一輩子的“鉛花”被青檀吸收,反哺給金蟬後。
金蟬的身體似乎就有了另一種別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