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身回到咸陽。
但邊塞路遠,就算接到了王召後立刻班師回朝,現在恐怕連一半的路都未走到。
“白將軍,聯軍撤出三百里外,出兵臨城恐將不會受阻!”
“今日太陽落山前,你和李信、王賁、子岸這些小輩,各領兵三萬衝擊聯軍大營,王翦趁亂出兵臨城,切記不要戀戰,多以騷擾為主。”
白起怎會不知,若是正面對敵三國聯軍,就算能贏那也必是險勝。
百萬大軍恐怕十不留二,但若是能斷其糧草,靠著函谷關天險,然後逐個擊潰,秦軍損失頂多三成。
到時就算韓趙魏想來分一杯羹,也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五個時辰後。
金蟬、李信、子岸、暮玄子和王賁,這幾個秦國年輕一輩的將領,共領兵十二萬,朝著三國的大營便衝了過去了。
而王翦的軍隊,則是藏於最後方,在出關七十里後,便突然朝著北方拐去。
此時的三國聯軍。
因為李存孝重傷,唐軍的主將便由秦瓊暫時擔任,程知節為副將輔佐。
雖然這兩人不似李存孝那般勇武,但也不是泛泛之輩。
而秦軍這邊主要也是以叫囂、騷擾為主,敵來我退,敵退我再叫囂。
反正就是不正面交鋒,頂多打上幾個來回,便鳴金收兵。
如此反覆下來,項羽氣的直咬牙,索性回到了營中,要不是昌靈君暫時下令,先不要深追,恐怕項羽一人便帶兵追到了函谷關下。
“金將軍,稍等!”
負責唐軍這邊的金蟬,正與秦瓊戰做一團。
不過兩人似乎都沒有動真格。
“何事?”
面觀此人,劍眉星目一臉的正氣,金蟬便停下手中的折鳳戟,開口問道。
自黑槍斷後,李存孝的折鳳戟便成了金蟬的武器。
不得不說,這東西的確比黑槍好用的多。
“唐王邀你戌時過半,在函谷關東南方五十里外的亭子一敘,共議國事!”
秦瓊用著極小的聲音,朝著金蟬說道,而在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扭頭四處打量一番。
對於三國伐秦和昌靈君的事情,金蟬並未告知李楹臺。
看來這次見面是李楹臺私自決定的。
“好,告訴唐王我一人準時赴約。”
就算拋開兩人的關係,單單李楹臺曾經對著金鳳璽起誓,金蟬便可相信李楹臺不會對自己不利。
裝模作樣的又打了一個多時辰,直到天色已徹底黑透後,金蟬才鳴金收兵。
距離函谷關十里時。
“蘇南,你先率軍回營,我還有事要處理!”
“諾!”
雖然不知道金蟬要幹嘛,但蘇南也不會多問。
駕著玄馬,金蟬調頭便朝著李楹臺說好的地方飛奔而去。
殘破的涼亭裡,此時只有李楹臺一人獨在。
月色被烏雲遮住,稍許有些暗淡,全靠石桌上的幾根燭火散發光源。
“來了!”
看到金蟬的身影,李楹臺終於卸下了這半年來的包袱。
還是和從前一樣,笑嘻嘻的直接跑了過去。
“小心!”
金蟬連忙衝上前,扶住了李楹臺的身子。
“你是關心我?還是關心肚子裡的孩子?”
李楹臺小嘴一噘,依偎在金蟬的懷裡,撒嬌式的抱怨道。
“都關心,都關心!”
金蟬打著哈哈,一手攬住李楹臺的腰上,一手輕撫鼓起的肚皮。
一向威嚴、說一不二的唐國女王,此時卻如一副小女人般的姿態,這要是讓長安的朝臣們看到,還不得驚掉了下巴。
“太醫說了胎兒一切安好,而且還是龍鳳胎。”
李楹臺在金蟬的攙扶下,重新坐回了墊著絨皮的石凳上。
“哈哈,龍鳳胎好,龍鳳胎好,幸虧我當時起了兩個名字。”
金蟬的欣喜是發自內心,並無半點虛假。
“好了,不和你墨嘰了,寡人這次前來是有正事和你商量的。”
“如今三國伐秦,你到底準備怎麼做?”
雖然李楹臺並不知道實情,但當初金蟬讓自己出兵函谷關,便能猜出這次三國伐秦一定另有用意。
“秦軍王翦,此刻已經率兵出發臨城,若沒有意外十天後便可攻下,到時我希望唐軍能分出兵力去臨城,